“今天是和妈妈过来,她跟她姐妹们起去玩牌。”罗诚诚察觉到臧白想避开他,便自顾自打开话匣子,想多留他会儿。他知道臧白不愿意和他过多交集,以往他能忍住,但今
后来又变成探戈、变成踢踏舞……到最后会跳、不会跳、有兴趣、没兴趣都加入进去,很有宴会和节日快乐气氛。
臧白早就退出来,林泊川被人缠住脱不开身。
臧白被音乐吵得有些头疼,见没人注意他,便往外走,打算去甲板上吹风。
除舞会,船上还有赌场、酒吧、电影院……应有尽有,室外除来去匆匆服务生,客人们都在玩。
午后阳光更热烈些,海上也没什遮挡,外面反而有些热。臧白脱外套挂在臂上,绕着通道往阴凉处走。刚拐弯,就看到个熟悉身影,他想转回去已经来不及,对方已经看到他。
作用,也可能是被此时灯光和音乐搅乱,臧白这次反感程度好些,但他还是推推林泊川,不太愉快地问他:“你干什?”
“累。”林泊川声音懒懒,整个人都很放松,和臧白距离又拉进点。
臧白退开:“累就下场去休息。”
林泊川短促地笑声:“别那敏感行?你这样反而搞得觉得你是在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得都要吃抗抑郁药是吗?”臧白又哂,“林少,别跟调情可以,不合适。”
他硬着头皮朝罗诚诚走过去,故作轻松开个玩笑:“怎个人在这里,难道是们招待不周?”
罗诚诚没有笑,只是上下打量着臧白:“里边太吵。”
个人神情可以隐藏,但眼神却没办法藏起来。这多年,偶尔些场合还是会碰见,因为臧白拒绝,两人再没这私下单独说过话。现在被他这看,臧白还是有些受不。他转过头去,望着无垠海:“嗯,是有些吵。”
“……船上有地方可以做spa,去问问在几层……”臧白想借机走开。
“不用,就这吹吹风挺好。”
所以说脸皮这种东西是约磨越厚,听多臧白冷冰冰揶揄讽刺,林泊川竟也有些习惯。
“倒觉得今天这日子只适合调情。”话是这说,他还是放开人,两人起往舞池边走去。
小夜曲又变成另首圆舞曲,舞会还在继续,华小豪带着白玉珍转出来,把小伙子累得够呛。白玉珍还副玩性大发模样,拉臧白手:“睿睿,和妈妈跳支好不好。”
臧白莞尔笑,欠下身,和他妈妈进入舞池。
他们刚进舞池不久,跳完曲黄燕妮看她表哥落单,也过来邀林泊川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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