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不疑有他，感叹
两句还有这种巧合。销售没心思听他们寒暄叙旧，干脆就指派徐开去做技术讲解，正好解陈砚乔不知说什
处境。
徐开换上新PPT，有条不紊地讲解技术点。他讲得通俗易懂，陈砚乔却
个字都没能听进去，只盯着徐开握鼠标手指，思绪已经飞到九霄云外。
此前他直很肯定徐开仍深爱着他，只是这人思维向清奇，不知道是那个关节没能想通，干脆走之，但现在陈砚乔不敢肯定。
对老情人重遇这种戏码陈砚乔点不陌生，多是分手后又来找他，余情未表现有很多种，或激动或生气或伤感哪怕是回避，唯独没有这平常淡然。
此时徐开态度，让他十分难受，没想到再见面，那个百感交集、情绪不受控制、当场崩溃人不是徐开，而是自己。
啊，好久不见。”
陈砚乔喉头滚动，吞咽着唾沫，徐开把他准备开场白口气全说，让他时间接不下茬，好像从喉咙到胸口都像被什堵住，只觉得喉头发哽。
他盯着徐开，挪不开眼。月余不见，徐开黑也瘦，是过得不好？还是经济拮据？毕竟他走时候什都没拿。这个傻子。
好多情绪在他心头激荡，好多话想说，这并不是个可以聊天地方，陈砚乔朝他走过去，下意识就想把人带走。
这时销售经理插进两人中间，对想跟陈砚乔套近乎他来讲，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徐工，你和陈总认识？”
陈砚乔突然开口：“徐开，在这里碰见你正好，你离职前负责项目还停在那儿找不到人接手，这事是你，你得想办法解决。”
此言出，会议室里另外四人同时看向他，诧异、不解、茫然，谁也料不到甲方老板会突然对已经在乙方就职前员工说这话，更不知道他这话是什意思。
最迷茫是报告做到半被打断徐开：“乔……陈总，
“嗯，他是之前老板。”
陈砚乔脚步顿，“前老板”定义像是泼向他盆冷水，让他心头凉，同时也恢复些冷静。
除最初吃惊，这会儿徐开已经开始和他公事公办地闲聊开：“乔哥，你们也准备使用智能客服？记得公司以前咨询量挺大，还经常把销售和技术咨询混淆，这个智能助手不能完全取代人工，但作为辅助手段还是很有效率……”
不等他说完，就被现在经理撞撞胳膊，他刚才跟陈砚乔介绍是比人工更好用。
面对应付他如此自如徐开，陈砚乔突然不知道怎接话，只牛头不对马嘴地把提前准备好说辞搬出来：“看员工名单上有个‘徐开’，没想到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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