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是偷税。”
“那就是你违法犯罪事干多。”
郁星海红着眼睛看他:“这些明星艺人谁账是绝对干净?多
郁星海瞪眼瞅陈砚乔阵,跟着苦笑:“都到这份上,也不用装吧。这不正是你当年报复?是活该,认栽。”
陈砚乔很茫然:“你确是活该,但没报复过你。”
郁星海突然瞪圆眼睛,不由提高声音:“开什玩笑,因为这事坐七年牢。”
陈砚乔看眼附近来来往往人,又抬头看“深夜主题”招牌:“进去再说。”
他和郁星海进最里边个包房,服务生过来问他们要什酒。陈砚乔说不用,郁星海却让拿打啤酒过来。
,后续投资来,就还他钱填公司漏洞。
陈砚乔不敢告诉家人,又不敢不对郁星海言听计从。最后当然是没钱填公司漏洞,他只能胆战心惊等事情败露。
其实过后想想,郁星海要是还想在那个圈子混下去,他是不敢将那些视频曝出去。只不过他看准陈砚乔比他更害怕两人事情曝光,拿这事赌把,结果证明他赌对。
他赌对开始,却没能赌对结果。
眼看电影都快拍完,却刮起阵对艺人查税风波。那阵没点背景艺人人人自危,不少人都被查到偷税漏税罚钱,有还进监狱。郁星海名字也夹在那长长名单里,成为其中很不起眼个。
再看他,孱弱灰败外表,和年纪不符合沧桑沉重,哪里还有丁点当年意气风发和漂亮。就算混得再差,也不至于会这样,除非真是如他所说坐七年牢。
陈砚乔还真有些唏嘘,心里泛起点怜悯情绪。
酒拿过来,郁星海伸手就拿,陈砚乔多嘴问句:“你没开车吧?”
“没车……”说完他突然捂住脸,“没钱,没工作,什都没有……什都没有。”
陈砚乔不知道说什,只再次重申:“你敲诈这件事谁都没告诉,你为什会坐七年牢?”
因为是劣迹艺人,他主演那电影也没能上映。反正那电影也是他主力拉投资,损失也在他个人,事情就这无声无息过去。
陈砚乔在被父亲禁足在家日子,也在那众多名单里瞥到“郁星海”这个名字。等他禁足解除,重振旗鼓继续吃喝玩乐时,已经刻意把这人抛之脑后,而这个人好像也自觉消失,再也没在他生活里出现过。
只是有这个教训,他再不敢透露点真实,包括他真实身份,还有真实感情。
这多年没有郁星海音讯,原来是因为人在里头。这他倒是第次听说。
“你说你刚出来?从哪里,从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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