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电,你会变得兴奋吗?”陈砚乔将手放在徐开大腿根。但这充满暧昧暗示动作,此时却只有威慑,像是毒蛇吐在皮肤上信子。
徐开拂开他手:“不会,不是变态。”
这时那俩男人已经从浴室里出来,都只在腰间简单地围条毛巾,身上湿漉漉。
矮个子说:“们洗好
陈砚乔将酒杯往桌上搁,起身去开门,跟着就进来两个男人。
徐开心里“咯噔”声,陈砚乔刚才那话意思不会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吧。从以往经验来看,他自己干不过,于是找两个男人做帮手?
徐开快速盘算下对三胜算,但他马上又发现事情不对劲。
进来两男人都长得不错,个个子高些,个矮些,而矮些那个瘦瘦小小还化妆,而且两人衣着打扮都时尚,看起来没有丝像是打手。
那两人进来后,陈砚乔直接把他们引去浴室。他回来时,坐在徐开身边。
痕迹,但他在床头柜上找到酒和安神药。看来他还忍受着独自人失眠煎熬,这让徐开有点心疼。
“你这安眠药不能和酒起吃,会死,你知道吧。”
陈砚乔不搭理他。
徐开在客厅那张宽大真皮沙发上坐下,刚坐,他屁股就陷下去,后腰却得到支撑。沙发贵不贵,坐便知,他立马站起来,走到衣帽间门口:“你总是住在这儿,是不是喜欢这儿沙发?
“家里沙发正好该换,要不换个同款?
徐开怔怔看着陈砚乔,问:“那两人是谁啊?你朋友?”
“MB。”看徐开很茫然,陈砚乔又说两个字。
徐开瞳孔放大,眉头皱起,厌恶感显而易见,难以置信地望着陈砚乔。
陈砚乔对他这种反应十分满意,不由得露出某种类似胜利笑容,凑近徐开耳边:“你真以为锁住器官就能锁住个人忠贞?再告诉你次,你用这种方法也得不到你想要。”
徐开眉梢眼角都往下耷拉,他那神情逐渐变得好似落水狗,拼命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你会被电,别那样做……”
“酒店哪里有家里舒服,你搬回来吧。”
陈砚乔换衣服也不避讳徐开,他脱外衣外裤,只留件贴身高领羊绒衫,再在外面裹件厚袍子。他视徐开为无物,自顾自地趿着拖鞋去酒柜拿杯子,又拎瓶威士忌,坐上沙发,将脚架在茶几后,开始自斟自饮。
徐开只好坐在他对面,将背包里充电器掏出来:“你那个得充电,不然……”
他话未说完,被房间门铃打断。陈砚乔终于正眼看眼徐开,提醒他:“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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