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叹息和口怨气同时堵在陈砚乔喉咙。徐开说得没错,确不会。就是这样,他才生气,他试图让徐开给他拿下来打算落空。
徐开主动做他不愿意做事,这分明就表示他在心虚,他知道自己做坏事,想要弥补。而弥补则说明他不打算改正,不会给自己摘下来。想到这,陈砚乔肚子气。
从浴室辗转到床上,还有最后次机会。他干脆提出要求:“你把这个摘吧,担心弄疼你。”
徐开趴在枕头上,声音闷闷地,像是不好意思:“没关系。”
“真没关系吗?万弄伤对你不好,可以事后再戴上。”
就快去洗澡。”
徐开站在水帘下,卖力地搓着身体。陈砚乔离开几天,他腿毛又重新长出来,有些刺剌。他是觉得男人身上毛发旺盛很有男人味,但陈砚乔喜欢光溜。为讨好,他又把自己剃成褪毛鸡。
边剃边想,陈砚乔主动回来找他和好,他已经消气不再责怪自己吧。
徐开也有自反省,他只是爱陈砚乔爱得太深,但并不是什变态。他对上锁这件事本身并无爱好,只是不信任陈砚乔这个人,尽管对方再声称他们在起那些日子里并没有别人。
两个人在起总是要妥协些,他妥协,接受自己离不开软弱,也接受陈砚乔那似是而非感情观。那陈砚乔也应该妥协,出让部分他自由,毕竟和好也是他提出来。
徐开转过身来,皮肤都泛起层红。他看着陈砚乔,像是被他愿意主动戴这个而感动:“乔哥……”
“痛话就不要勉强自己。”
“……爱你……”他边说着,边挪到上方,跨在陈砚乔腿上。
陈砚乔:“……”
这是铁心不给他解开,宁可自己疼痛受伤都无所谓,反正就是要锁着他。准备所有招数使完,陈砚乔打算落空,心头只剩郁闷气愤。
他不再生气,主动回来,想必也是想清楚这点吧。
还没洗完,陈砚乔就推开浴室门进来,二话不说就抱住滑溜溜徐开,把他按在墙上狠吻。
短暂小别加上争吵后和好,让两人都很激动。徐开不愿只是迎合,变被动为主动。当他正痴迷沉醉时,陈砚乔突然撤开。
徐开迷离眼神透着茫然,陈砚乔便说:“不行,继续下去又要被电。”
徐开抬起他湿漉漉脸,在氤氲潮气里,对陈砚乔说:“不会,和在起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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