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觉得男孩拿钱走人非常正确,虽然不能改变陈砚乔有时候很混蛋的事实。”文渊看着徐开,“所以我劝你也要一笔钱走人算了。”
徐开低下头,声如蚊蚋:“他跟我说……想和好。”
文渊轻嗤:“可能是很久没碰到像你这么傻的,新鲜劲儿有点长。”他又补上一句,“他倒是不太会分手又说和好,只会避之不及,搞点人性测试什么的,逼你再不要去找他。”文渊又问徐开,“你被测试过没有?”
“测试什么?”
“那就是还没有。”
头逐渐皱起,再次强调:“我都说了,我跟他不是为了钱。”
闻言文渊坐了起来,灭了烟头,面对徐开:“你叫我来,不会是想问我怎么让你俩天长地久地好下去?这我可办不到。”
徐开面皮发热,窘得一张脸通红:“不是我叫你来的,是韩哥叫的。”说起韩景山,徐开环视房间,人已经没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刻意避开了两人的谈话。
“我是不知道韩景山凑这个热闹做什么。老实说,我是一点也不想介入你和陈砚乔的麻烦事。我跟他除了身体和金钱关系之外也没别的关系,我也无法解决你的感情烦恼。但你找到我,就敞开了问,问完就别再麻烦别人。”
是很麻烦人,但一听到“金钱关系”“身体关系”这样的字眼,徐开又很难受,说话也不客气起来:“所以你是被他包养的?”
徐开眉头紧锁,还有这回事,他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测试?你被测试过?”
文渊也锁着眉头,那张清秀的脸在烟雾后面,表情像个沧桑的大叔:“我成天被测试,比如让我跟他结婚给我五百万之类。”
“他这点很多人都知道,有人乐在其中,因为有
这话说得难听,文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闲闲说道:“伺候陈砚乔可比伺候金主难多了。他要你爱他在乎他,又不能太爱太在乎,要会吃醋但不能阻碍他和别人交往,要依赖但又不能过分打扰,总之他特别麻烦,唯一的优点就是出手大方。哦,你还不能让他觉得你和他在一起是为了钱。”
说着文渊又点了一支烟,他原本不是这么多话的类型,只是说起对陈砚乔的不满,他能抱怨的可太多了。平时也不能对人说,对着徐开没啥顾虑就尽情吐槽。
“麻烦是麻烦点,摸准脾气后也还好。”文渊点了点烟灰,略一顿,“也有特别混蛋的时候。之前勾搭一个大学生,是个贫困生,他资助人家上学。人家对他很感激,也跟你一样,爱得要死要活的……”
“我没要死要活……”
“……他拿了笔钱,说分手就送人出国深造,继续在一起,就停止资助。男孩被他逼得没法,哭着拿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