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样,陈砚乔在旁抱着胳膊:“你还是歇着吧,叫人来做。”
徐开不听,拿着墩布满屋子画地图。
他是好久没有做卫生。他直觉得把屋子收拾得像陈砚乔要求那样整洁干净,并非必须,而是种对美好生活点缀。当他生活不再美好时,他也不再需要这种点缀。
这房子于他来说更像是个痛苦牢笼。他无数次想要搬出去住,却都因为想着陈砚乔会不会突然回来,而无法下定决心。
这地方折磨着他,又变成他和陈砚乔之间最后链接,特别是找不到人日子里,这里是他唯依恋。下班和节假日,他总在外边,去拳馆或是街上游荡。但无论怎逃避,还是要回来睡觉,痛苦也成他唯归宿。
爱上别人,他也给那个人买房子,他也和那个人做那些亲密事。想到最后这个,徐开五脏六腑就跟绞在起似难受。确如陈砚乔所言,真相旦揭开,他们那些甜蜜美好确都变成馊隔夜饭。
他捧着碗馊隔夜饭,驮着他变质爱情,却还是舍不得扔。
韩景山问过他,陈砚乔已经不爱他,他要怎办。以前陈砚乔也说过,感情易变,无法保证会直爱他。对于这两个问题,徐开都给出过相同回答——不爱,那再爱上不就好。
如今问题摆在他跟前,他却无法再给出那轻易答案。陈砚乔会再次爱上他吗?徐开不敢肯定,他现在什都不肯定,他仿佛刚刚才认识陈砚乔,看他像看个不认识人,更不用说信任。
回到他们曾起居住家,陈砚乔惊呆。短短俩月,曾经温馨漂亮小家,如今却变得又脏又乱。
客厅中间编织袋里是他自己东西。起初他将陈砚乔东西打包好,试图让搬沙发人带走。后来
客厅不知道多久没扫,地板积厚厚层灰,只有去往书房和卫生间被踩出条通道。原本放沙发位置堆着几个编织袋,餐桌上更是堆满快餐盒。
陈砚乔打开卧室门,窗帘关着,里边片昏暗,很重灰尘味儿。大概是久没住人,也没通风。厨房如出辙,和他离开时样,却同样蒙上厚厚灰尘。只有书房还像是能住人样子,陈砚乔看见墙根多张单人铁架子床。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有种说不出感觉,能够说出来只有抱怨:“说你这邋遢毛病也该改改。”
徐开没答话,放下从医院带回来东西,转头去卫生间,出来时拿着抹布和墩布,开始收拾。
他不太会干家务,动作很麻利,活儿却干得糙。以前就老被陈砚乔挑剔,常常他干完,陈砚乔不满意,又请来保洁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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