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
“你快走,徐开在这边。”
陈砚乔猛地坐直:“徐,徐开?”
“他说联系不上你,问们谁能联系到你。”
“……”陈砚乔自言自语地,“他怎找到这里来?”
从仓库出来,上陈砚乔车。他自己懒得开,文渊载他去“深夜主题”。
陈砚乔看他会儿:“为什不能去看你表演?”
“不好看。”
“好不好看应该是看人说算吧?”
文渊不答话,但行驶方向没有改变,陈砚乔不快地哼两声:“你现在可真是敷衍。”
“文哥,都不知道你玩乐队。”
这段时间陈砚乔大多都住文渊那里。两人现在是“纯友谊”,公寓是他买,所以他睡床,文渊睡沙发也说得过去。
此时他们在处仓库。仓库铁门卷起,里面满满当当堆积物品着实让陈砚乔吃惊,包括好多把吉他和贝斯,架电子琴,还有几排非常具有文渊特色奇装异服。
文渊从墙上挂着吉他里选今晚表演要用。每拿下把,他都要调调琴弦,再用毛巾在并不脏琴身上擦拭番,对于陈砚乔问题漫不经心:“没告诉过别人。”
“为什不告诉?”陈砚乔也取下把琴看。虽然他不解乐器,但从做工和材质上可以看出其价值不菲。原来那些钱去处是这里。
“谁知道。”小禾挺急,“反正你赶紧走,现在过来准撞上。”
“小禾,你别把手机号告诉他。”
“才没那多事。”
陈砚乔沉默
自从文渊不和他上床,也不从他那里拿钱之后,就完全变个人,那些顺从讨好爱他模样点也没有。对比之前种种,陈砚乔倒是佩服起他演技和“敬业精神”,也越来越觉得这人很有趣。
文渊那副什都不关心,也不在乎冷漠态度,像个出世高人,而他肉身又偏偏在红尘俗世里打滚。
陈砚乔也不强求,他只是想找个有人地方,在喧嚣和人气里打发他这些空洞又虚无时间,让他无暇去想徐开,至于和谁在起,去“深夜主题”还是文渊表演场子,都无所谓。
车子刚甩进这夜场条街,他接到小禾电话。为躲徐开,他换手机号,这帮酒肉朋友,唯知道他新号码就是小禾。
小禾压着嗓子问:“你在哪儿?你今天别来。”
“没什可说。”他把拿过陈砚乔手上琴,又挂回墙上,用眼神警告他别动。
陈砚乔识趣地不再伸手:“很少听你在‘深夜主题’唱歌,你在什乐队?”
“不知名乐队,没人听过。”
“那看来是不赚钱?”
文渊选好琴,挎在肩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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