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陈砚乔就踩在板凳上,拿起铲子,身后站是身威严父亲。他自然很不愿意,但又无法反抗。
这场闹剧在他大哥假期回国才彻底结束。陈乔墨劝陈开年别那固执,他根
徐开赶紧捂嘴:“意思是什都有人帮你做,你该什都不会才对。”像之前收拾屋子,废物少爷只会蹲在边捧脸干瞅着。
“你说也对,是什都不会。只有做饭这个,是爸拿棍子站在身后,逼学。”
“啊?他为什逼你做这个?”
“他很要强,和自己赌气不知道怎做,就逼呗。”
陈砚乔母亲走得早,哥哥那时还在外地上学,父亲陈开年很忙,他就给保姆带着。
“就……很不正经。”
“以前们是朋友,怎对你不正经?现在们是情侣,连爱都做过,说两句荤话还不行啊。”
“……”徐开无言反驳,“至少你……给点时间适应。”
“好。你去冰箱看看有没有青菜,给拿点过来。”
说正经马上也就正经。
年纪太小,连被保姆克扣虐待都不知道。直到有次急性肠胃炎送医院,医生说是吃不卫生东西,检查伙食才知道他中午吃放坏食物。保姆辩称告诉过他已经坏别吃,是他自己不听话非要吃。
陈开年大发雷霆,陈砚乔很怕父亲真把这唯陪着自己保姆辞退,只好承认是他自己非要吃。他没想到吃会闹肚子,因为之前他吃过期罐头和长霉蛋糕也没事。
陈开年听他还吃过过期罐头和长霉蛋糕,顿时五雷轰顶。他抓过陈砚乔仔细盘问,又调查逼问保姆,才知道给孩子日常开销,几乎都被那保姆自个拿去花,根本没落到孩子身上。
她表面上对陈砚乔关怀备至,实际做饭都只做她自己那份。小孩肚子饿,家里能找到什就吃什。反而是陈砚乔被那些虚假好心蒙蔽,总在父亲面前包庇她,以至于被欺负很长段时间才被发现。送去医院检查,个富家少爷生生被饿成营养不良。
陈开年又气又急,他知道对儿子关怀不够,但生意和孩子,他实在没法两头都顾周全。而他彻底解决问题方法就是让陈砚乔自己学会做饭。他理论是,只有自己会做,这世上才再也没有人能饿着你。
陈砚乔给煎蛋锅里加水,水开下半把面条。两碗鸡蛋汤面,虽简单,看起来却是有模有样,色香味俱全。这回轮到徐开吃惊,他以为陈砚乔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少爷。
“你竟然会做饭?味道还不错。”
“很奇怪?”
“是啊,直以为你是废物少爷。”
“什少爷,你再说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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