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秒,徐开才同样压着声音:“没事,他们不会进来。”
陈砚乔嗤嗤低笑:“你这意思们还能继续。”
黑暗里,徐开眼睛亮晶晶,迟钝片刻才发觉这话好似邀请,赶忙辩驳:“不是……”
话被吞掉半句,不仅如此,那些啧啧声和呼吸也全都被刻意吞
他拼命地想要缓口气,陈砚乔却并不给他机会。他就像是被卷入风浪里无法自保、只可随波逐流小鱼,只有顺着那股力量,迎合浪潮给予激烈爱抚和温柔鞭笞,才能顺畅吸上两口空气。
小鱼迎合顺从取悦浪潮,让他无需再展示强迫力量,漫天风浪化作轻风细雨,缓慢地、柔软地、缠绵地濡湿着他,贴得那样近,那紧。唇与舌相交缝隙被潮湿填满,挤在起缓慢蠕动,如同蚕食桑叶,口口轻快又密集地细细噬咬、咀嚼,吞下每口都被深深品尝过,然后同化成自己,也是对方,直到不分彼此。
天色更暗,他们在傍晚时分接吻,似乎要和这天光起融入黑夜,再在这黑夜里融入对方。
徐开仰着头,双手搂上陈砚乔脖子时,陈砚乔顿顿,抬起头。
被亲得迷蒙,突然分开嘴唇让徐开感到空虚,他下意识问:“怎?”
好多。”
“不躺啊?”
“出汗,去洗个澡。”徐开转头看陈砚乔,“你饿没?”
“饿。”
徐开正准备说自己也有些饿,想问陈砚乔是吃外卖,还是等他洗完澡再出去吃,就被陈砚乔不由分说把拉回床上。
陈砚乔没回答,再次轻含他唇瓣,用实际行动告诉徐开,什都没有发生。
亲吻从嘴唇蔓延到脸侧、耳朵和脖颈,手指挑开衣摆,掌心握着高烧后余热尚存皮肤。待他再要往上,徐开挡下他手。
稍受阻碍手掌便拿出来,只在它被允许地方流连,蹭他脸颊,抚摸他头发,轻揉他耳垂……随后化作丝线、铁网,紧紧缠绕。
入户门锁打开,客厅灯光从门缝漏进来,外间响起脚步声。
陈砚乔顿,用耳语声音:“有人回来。”
霎时两人位置交换,陈砚乔翻到徐开上方,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看着他,饥肠辘辘眼神:“改主意。”
“今天照顾你这久,稍微勉强下也说得过去。”
不等徐开弄清这话意思,陈砚乔已经咬住他嘴唇。
条手臂穿过徐开后颈,另只手抓着他手掌,胸膛压着他胸膛,陈砚乔禁锢住他,再用呼吸肆意进犯。
“亲吻”说起来只有两个字,做起来却有无穷无尽花样。徐开被陈砚乔醇熟吻技和激烈情感抢走所有呼吸,快要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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