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快要死掉。
个纠缠而漫长吻,陈砚乔吻完他,把脸埋在他肩头喘息,鼻子里灌满草地味道。他黏黏地蹭着徐开脖子:“小开,你有反应。”
徐开没有动弹,同样喘息着。
陈砚乔休息片刻,撑起身,俯视徐开,看满眼青涩诱人。陈砚乔捏着他下颌,再次吻上去,贴近他唇时,叹息般地:“真喜欢你……”
话未落音,徐开猛地掀开陈砚乔,起身就跑。没跑两步摔跤,爬起来又跑。
啊。”
“没,没有吧?”
徐开那只被陈砚乔抓着手又被按回他自己胸膛:“你心跳很快,自己摸摸。”
之前顾不上,随着陈砚乔说这句话,心跳声音像是放大数十倍,咚咚咚地好似鼓槌敲在他耳边。
“也,也没有特别……”
陈砚乔在后面大喊几声,他也没回头,溜烟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陈砚乔哑然失笑。他从草地上坐起来,看见自己被高高顶起裙子,自言自语:“都没着急,你着什急。”
他话未落音,就被陈砚乔捏住下巴:“今天特别喜欢狡辩,你以前可不这样。”说完便堵住他嘴。
徐开“唔唔”两声,想往后撤,另只扶在他后脑勺手掌挡住他退路。
惊慌失措之间,陈砚乔唇舌已经“趁虚而入”。在被含住舌尖刹那,徐开便像扑在蛛网上飞蛾,瞬间动弹不得。
那只美人蛛是高超猎手,他动作熟练挑逗,游刃有余地将含有麻痹作用唾液注入猎物体内。猎物就从动弹不得变成浑身瘫软,被美人蛛扑到在草地上。
草叶骚痒着耳边裸露皮肤,潮湿露气浸染后颈,那里起茬又茬鸡皮疙瘩。和后颈清凉湿润相反,徐开大脑热得快要爆炸,无从思考,亦无法拒绝。他是顺从猎物,神魂颠倒地接受自己命运,在毒素作用下,从内里开始融化,直到变成滩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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