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低下头，若有所思走
好长
段路，把陈砚乔
话消化得差不多，才小声嘟哝“
操”。
“还是第次听见你说脏话。”
徐开偏头看陈砚乔眼，又马上错开眼睛，有点不知所措。
“和你想得不样，觉得难以接受吗？”
徐开又把眼睛挪回陈砚乔身上。他那
坦白，真诚，反而让徐开显得过分小题大做，像个伤害他感情“坏人”。
“你说，乔哥。”徐开收敛情绪，直觉要告诉他什重要事，这是第次陈砚乔叫他全名。
又等会儿，陈砚乔才开口，口气有种郑重深沉，这和他平常样子全然不样。
“想你应该有点感觉，”陈砚乔停下来，正视徐开，“其实是同性恋。”
“啥？”徐开双眼大睁，脸难以置信，声音都提高八度，“你是同性恋？”
在陈砚乔冷静眼神和沉默里，片刻后，徐开也冷静点，马上就感到自己反应过度，很尴尬：“……咳……额，不会吧，乔哥，你和开玩笑？”
头没脑话什意思，说是挑拨他和陈砚乔，好像也说不通。要是自己把那话告诉陈砚乔，才实实在在成挑拨他和韩景山，徐开不打算说。
顺着这话，陈砚乔问：“今天是不是玩得不太开心？”
“没有，只是不习惯，之前都是们两个人。”
“只喜欢们两个人玩啊。”陈砚乔笑。
“和你那些朋友不太熟。”
“不，没有。只是没想到，觉得有点意外。”
“只是有点？”
徐开垂下头，只好承认：“很意外，完全没有朝这方面想过。”
陈砚乔把手放在他肩上：“朝这方面想过会怎样？没想过又会怎样？
陈砚乔苦笑：“真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啊，怎会，你点也不‘娘’。”
“不是所有同性恋都像小禾那样。你看今天起玩人，什类型都有不是吗。”
徐开再度震惊：“今天…………都是？”
陈砚乔点头。
到陈砚乔车旁，徐开打算问他代驾还有多久能到，自己也该叫车回家。陈砚乔却说：“小开，你要是不着急回家，陪走走。”
也不知道陈砚乔要去哪里，徐开跟着他，在街头漫无目地走。
走出KTV所在那条街，马路上变得空无人。偶有车辆疾驰而过，撕开深夜寂静，轰鸣尾声急速划过，撕裂寂静又迅速合拢，夜晚又恢复它安稳静谧。
徐开有点紧张。陈砚乔让他陪着乱逛，像是有什要说，等待带着忐忑积累，层层沉默又变成压在心上重量。不知道为什，总觉得这夜晚有些不同寻常。
“徐开，有点事，想应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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