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听上去还真挺困难。”
“就是就是。”
“那要不要妈妈帮帮你，借你
百万，两百万？”付母眯眼诱导。
恰好此时徐书原出现在马路对面，付嘉赶紧招手示意，然后低声嘱咐：“打住打住妈，钱
们会自己看着办
。还有，会儿千万别跟书原提这事啊，怕他自尊心受不
。”
才在起多久啊就这
护着，付母真是无奈又想笑。
付嘉也忍俊不禁：“他也不嫌冷。”
“还说冬天要到河面上去冰钓呢。”
“你让爸爸注意安全，别把车直接开到冰面上去。”
付母转头努努嘴：“你自己跟他说呀，又说不听他。”
“说啊……”付嘉有点退缩，“话他更不会听吧，爸现在最讨厌就是。”
？”
“书原选。”付嘉迫不及待替他邀功，“他提前好几个星期打电话预定，还专程来踩过点，诚意满满喔。”
付母点头，态度挺端着：“小徐你费心。”
“应该。”
原来付母不是临江本地人，而这家私房菜正是她故乡菜色，乡音满堂难免亲切无比。徐书原这张感情牌打得到位，连付嘉都在心里暗暗佩服他高明。
出租车停在路边，徐书原过来打伞，把母子俩依次送进车中。
“你跟伯母回家吧，自己回去。”他没上车，弯腰道。
“啊？”付嘉把头
付母马上伸指戳向他额头：“胡说什呢你，他是你爸怎会讨厌你。你以为是谁让给你送鱼？就你爸那德行，关心你还不好意思说，整天暗示家里还有几条鱼吃不完，都懒得戳穿他。”
付嘉抿嘴笑：“那好吧，找机会给他送套钓具，不过妈你给出钱啊。”
说完便手心朝上，找老妈要哄老爸钱。
“想借花献佛？”付母拍他手掌，“你工资呢，拿来孝敬爸妈。”
“那点工资给他买个钓竿都不够，再说还要攒着买房呢。”付嘉丝毫不脸红，件件细数自己人生计划，“妈你看啊，跟书原们首付还差百万，装修款最少得要十五万，买车还得要二十万吧，实在挤不出多余钱，只好先欠着你们。”
吃完饭出来，外面居然飘起小雨。
出门时没带司机，付母高跟鞋又不能沾水，徐书原就先行去叫车。付嘉和妈妈打着伞在胡同口等，细雨中车灯迷蒙，他挽着妈妈，水面倒映着母子俩亲热神情。
“上回王姐拿过去菜吃完没有？前两天你爸爸又钓好几条大鱼回来，明天再让王姐给你送去。”
“爸又出海？”
“可不是！”付母嗔笑，“把年纪居然迷上钓鱼，经常天不亮就开车走，晚上八九点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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