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付嘉将有关徐书原东西做次归整。有他之前落下那件外套,有他马克杯,也有他用过两三支笔跟部计算器。
每样物件付嘉都很感兴趣,笔他愿意握握,外套也要穿起来,穿时候不禁怀念那个怀抱温度。当时书原是为什会把外套留给自己来着?
喔,好像是别墅外面风大,冷,自己又只穿睡衣。
想起分手前那段时光,他盘腿坐在地板上发起呆来,电话响起才回过神。
是丁叙,开口就是句粗声质问:“晓鸥要出国你怎不跟说?”
“看什呢。”
付嘉有些怔忪,过去指着里面某样东西,“想看看这个。”
邱越狐疑地盯着他:“相框?”
他嗯声,把那个消失已久玻璃相框拿出来,视线寸寸移过。慢慢他眼睛红,邱越吓跳:“可没欺负你啊!”
原来它还在,徐书原还好好保存着。失而复得心情太跌宕,付嘉匆匆背过身,抱着那个相框不舍得撒手。
接下来周付嘉几乎天天去六部报到,后来连段总都眼熟他,拦下问:“你是新来?哪个老板招你。”
正尴尬得无法脱身,背后却出现解围声音:“段总他是书原表弟,您就拿他当人质吧,有他在书原肯定会回来。”
转头看,居然是邱越。
“原来是书原表弟啊,怪不得看这长相觉得眼熟。书原最近心情恢复得怎样?打算什时候回来开工。”
“想必不会太久。”付嘉硬着头皮,“他也常跟提起您,说您对他很器重。”
“出国?”付嘉头雾水,“出什国,不知道。”
“还装傻!她都跟说,去纽约,十月份
邱越不知道他发生什事,只觉得头皮发紧:“别这样,让其他人看见解释不清!”
枇杷叶长青不败,脉络清晰,像长在心里。付嘉情绪缓和下来,转身珍而重之地把相框放回去。
“你也别说老跟你较劲。”邱越合上抽屉,“要是你能把书原给弄回来,以后保证不难为你。”
付嘉眼中恢复神采:“言为定。”
等他走,邱越嗤声,模仿他语气:“言为定!言为定!幼稚。”
段总拍拍他胳膊,和颜悦色地走。恢复臭脸邱越从付嘉面前经过:“你怎老是阴魂不散,这回又有什图谋?”
“能有什图谋啊。”付嘉客气地小声,“就是来看看他回来没,你能不能别老跟较劲。”
邱越去翻徐书原文件柜。钥匙在笔筒里,他摸就摸出来,轻车熟路。
“较劲?可没这有空。”
话音落下,身后却没动静,扭头发现付嘉盯着抽屉里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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