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逼你。”付嘉别开脸，“你要是不同意就说不同意，大不
就等。”
“等？”
“嗯。”付嘉轻声，“你等过，也可以等你。你等四年就等五年，反正还年轻，没什
大不
。”
徐书原眉心紧紧拧起：“没人让你等。”
“知道，但愿意等。”
水台前徐书原后背微弓，付嘉看到自己身影慢慢出现在镜子里：“你还没回答呢。”
“什。”
“你跟吴茜在
起吗？”
徐书原手停住：“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
“很重要。”付嘉坦率地点点头，却也知道自己没责任质问，所以又把目光移开，“不过你不想答就算。”
风油精涂到抓破皮肤上时有点刺痛，付嘉口中轻嘶几下，徐书原没理会。
“轻点。”他低声似撒娇。
没人答应，但动作确轻多。
亮堂灯光照在徐书原面部，轮廓虽然生硬却并没有想象中那冷冰冰。涂完左边换到右脚，宽松裤管高高卷起，脚踝细细白白小截。
徐书原目光渐深，付嘉也有点赧然，眼眸始终敛着不抬起来。
上。仰头望着徐书原，他面无表情，眉眼之间并没有醉意。
卷起裤管，两边小腿简直惨不忍睹，细嫩皮肤上大大小小十几个包，有些地方还破皮。
徐书原蹲在沙发前，抬眸扫他，他却也正好盯着徐书原发呆，被抓个正着。
四目相对之后他视线逃开：“好痒。”
“脚蹬膝盖上。”
付嘉越说越豁出去，干脆走到他身后将人抱住，手臂圈住他窄瘦腰，“有女朋友你就拒绝。”
“你怎这烦？”徐书原回头试图把人拉开，身躯却被紧紧抱住不松，“你
关停水，徐书原撑在水池边没有直起身。付嘉走过去：“你肯说吗？”
“付嘉，不明白你什意思。”
他把唇抿紧瞬又松开：“就是你理解意思。想知道还有没有资格追求你，毕竟……不想破坏别人感情。”
徐书原笑声。
“要分手是你，要复合也是你。”
“好。”
“……谢谢。”
徐书原起身去洗手。
咫尺距离充斥着风油精气味，嗅到肺间足够提神醒脑。付嘉太阳穴突突直跳，血液流速也仿佛有所加快，心里莫名躁动。
想来想去他拖着瘸腿跟上去。
“嗯？”
徐书原干脆动手，把他左脚放到自己膝盖上，付嘉想缩没缩回去。
袜子脱截穿截，居家裤是麻料，脚踩上去触感有点粗糙，膝盖骨硌着半脚心。
微凉手指抹上小腿皮肤。付嘉眼睫颤瞬，目光无所适从地飘远，“谢谢。”
徐书原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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