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正成熟就是学着把情绪藏到心底,既不给其他人添麻烦,也不能让其他人看轻。还好最近是淡季,工作压力没有那大。
最近这段时间存款日益减少,工资又不够花,所以他被迫学着精打细算过日子。外卖能不吃就不吃,午餐是社交部分所以没办法降低标准,他就在晚餐上下功夫。白天在手机上订好菜,晚上回到家直接把菜拎进门,半小时简简单单就做好餐。
“们再也不可能,他说们结束……”
“结束有什不好?”
付嘉拼命摇头,身体躺在沙发里发抖,像只被,bao雨打湿小兽躲藏在树叶里。
付母又气恼又心疼,时之间不知道拿他怎办才好。等儿子终于睡着整理他衣服,意外发现盒安眠药,又吓得晚上没睡踏实。
第二天她找来个相识多年医生,拐弯抹角把这个情况讲,不过没说是自己儿子,只说是以前带过个学生。
天黑沉沉,走廊只有付嘉个人脚步回响。他疲惫地走回西区,母亲居然就站在病房门口,疑虑重重地望着他。
“你跑到那边去做什?”
他摇摇头,合衣躺倒在沙发上言不发。付母心知不对,披上衣服出去转转,很快在某间病房外找到徐书原名牌。
她心里大为吃惊。难道付嘉跟这个姓徐还没断?不能够吧,最近他表现哪里像恋爱中?说是失恋消沉还差不多。
回到房间她俯身轻拍儿子背:“嘉嘉,嘉嘉?”
“睡不着,吃不下东西,这些都是抑郁症典型症状,最好别让他再往下发展。”
“再往下发展会怎样?”
老学究把眼镜抬,横付母眼:“你平时电视剧看到哪里去,那抑郁症跳楼z.sha数不胜数,而且不分男女老少。”
付母简直叫他吓死。
不过这些付嘉都不知道。那天早起他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拿冰袋敷阵才去上班。
付嘉翻个身,脸深深地埋进沙发折角。付母把儿子扳过来,看见他满脸泪痕那刻吓跳,疾声问:“怎,受什委屈?跟妈妈说。”
付嘉拿小臂遮住眼睛表情倔强,付母心疼地把儿子抱进怀里,就跟小时候样。
“是不是那个徐书原?你们又见面吧。”付母心里有数,“嘉嘉你怎就是不肯听妈妈话呢,们能害你吗?跟你爸——”
“妈。”他开口打断,声音嘶哑,“他说他再也不要。”
十几年付嘉都没这哭过,眼泪汹涌地往外流,整个人仿佛陷入极深绝望。他也知道这样很丢人,所以咬着牙极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情绪如同决堤样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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