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认出对方是自己大学同学。
“崔恒啊,不认识?睡邱越上铺崔恒。”
当年事知道人少之又少,崔恒虽然跟徐书原个宿舍,但并不解实情。在他印象里付嘉只是个把进口车开进校园富二代而已,所以满心好奇这个人是怎跟邱越搭上线。
“什时候回国?”
“有大半年。”付嘉把礼金递过去。
徐书原为什不肯继续治病?是因为吗。因为不再喜欢,恨,想让辈子心怀愧疚?
猜不出答案,只觉得心痛。
不行,无论如何要说服他接受手术,这想又觉得婚礼非去不可。
尽管心情糟糕,周六却是个大睛天。
早上付嘉特意洗澡,吹过头发。出门前照镜子,人却还是没什光彩,眼下浓浓黑眼圈。
以前觉得两个部门之间就差几层楼而已,现在才发现压根儿不是这样。假如个人存心想避开你,哪怕你们就在个公司,也根本没有机会见面。
时间长付嘉也就心知肚明,没有再心存幻想。
婚礼他本来不想去,因为害怕自己出现会让徐书原觉得不愉快。但周五那天在医院碰到秦主任,就是之前给徐书原看病那位专家,两人在大厅聊几句。
“忙什呢,好长时间不见你。”
“……”付嘉顿顿,“还是老样子,忙工作。”
崔恒捏捏,坏笑:“就这点儿啊。”
“少吗?没怎参加过别人婚礼。要不然你还吧,再去取点现金放进去。”
新郎官邱越匆匆走过来:“崔恒——”
“开个玩笑而已。”崔恒对付嘉眨眨眼,食指弹下那个红包,“你还真是好骗,这厚度赶上别人两倍。”
付嘉尴尬地笑笑,转而对邱越说声恭
到医院去看母亲,付母上下打量:“打扮得这帅,到哪里去?”
“参加同事婚礼。”
儿子愿意参加这种场合毕竟是好事,她欣慰地赞同:“去沾沾人家喜气也挺好,看看人家婚礼怎办,赶明儿自己结婚时候不至于紧张。”
付嘉没接茬,坐会儿就走。
婚礼在间普通四星级酒店,场地是户外花园,不过迎宾台在室内。过去签名,负责招待人双眼睛用力瞅着他:“你是付嘉?”
秦主任两手抄在大褂兜里,透过眼镜片要笑不笑地打量他:“你那个朋友耳朵不治?看他之后复诊号都取消。”
取消?
“他没来看病吗?不知道……主任,那手术——”
“手术档期还给他留着,不过只保留到这个月底,月底他再不来可就爱莫能助。”
秦主任走后付嘉在大厅站着,心里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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