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tin大方地拿出手机，滑到老板
微信群，点开
张最新照片递过去。
“喜欢就追嘛，光看照片顶什
用。”
“先不打扰她
……”
两指将之放大，付嘉应着老板话，看到那张熟悉英俊脸庞。
他回来，并且脸上在笑。
“就是快乐反义词。”
“嗯。”付嘉轻轻点头，“有快乐才会有痛苦。”
越是快乐过，就越是感觉到痛苦。
个小时后他老板才回来。喝点酒，兴致十分高昂。付嘉把孩子交还给他：“老板
先下班。”
Martin拍拍他肩：“今晚辛苦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怔，笑容凝固在脸上。
“是六部段总吗？”
“你们认识？”Martin随口道，“就是他。要不要起去？”
付嘉匆匆摇头。
Martin也只是客套句，整理好衣袖推开门便走。
盯着眼前屏幕，付嘉握手机手就此僵住。脑海中浮起很浅淡酸，很模糊疼，指关节却缺血泛白。
“付嘉，看呆？”Martin喊他。
他顿顿，狼狈地偏开目光：“没有……雯雯真很漂亮。”
“没什。”付嘉站起来，“对老板，今晚你们有没有拍合照？”
“怎？”
“听人说段总秘书新烫头发，很漂亮，想看看。”
Martin摇着手指调侃他：“好哇，原来你也对雯雯感兴趣。”
付嘉笑笑，无言回应。
办公室里许久无声，小孩子扯扯付嘉衣摆：“这个不会念。”付嘉回过神，凝眸看向作业本上英文单词——
painful
“这是痛苦意思。”他读遍。
小孩说：“知道。”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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