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住手，
脸茫然。裴晓鸥轻声：“据说段总把他派到外地去是故意为之。段总给
他两个选择，要
走人，要去带谁也不愿意接手
烂摊子。那个项目今年已经是辅导期第三年，上市根本没希望，不止预算少，人员配备也不齐，说白还是为逼他走。”
“不可能啊……”付嘉张口结舌地愣半晌，“他直很受器重，最近又没犯错，为什要逼他走？”
裴晓鸥轻轻摇头：“没人知道。”
付嘉静止片刻，腾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晓鸥匆忙把他拉住：“你先别问师兄，他不告诉你肯定有他考虑。”
有考虑？
“嗯，”付嘉敷衍道，“手表太多想转手几只。”
“那你跟
说就行，有个朋友是做这行，能给你公道价。”
付嘉立刻眼睛亮：“真？”
“把他名片推你，你们自己谈吧。”
她做事麻利，当场推好友，末，问：“你听到什流言蜚语没有？”
事情发展到这步，迟钝如付嘉也开始为今后打算。
他先是把可支配钱转到自己卡里，又把些贵重物品，例如手表、限量款模型、笔记本电脑等等，蚂蚁搬家样转移到徐书原家里。
这些都是父母给他买，但现在情形紧迫，实在没办法再矫情。
午休时间他发消息：“吃饭吗？”
徐书原没有回，大概又在忙。
付嘉慢慢坐下来，六神无主地回想遍，觉得徐书原走之前确有些反常。
那天晚上总觉得徐书原有话要对自己说，但母亲电话来得突然，没能问个明白。
可他为什要瞒着，是怕担心吗？
恍惚熬到晚上，几次想给徐书原打电话又放弃，不想给他增加负担。下楼吃饭
“什流言蜚语，”付嘉注意力不集中，“没听说。”
晓鸥却面色有些凝重。
“这周们项目组借调过来个六部A1，跟关系处得还可以。”
付嘉低头摆弄手机：“嗯？”
“听她说徐经理最近好像遇上点麻烦。”
据付嘉所知这趟出差客户是煤电企业，地方很偏而且子公司众多，算是全公司最苦项目。从第天起徐书原就再没在白天回过消息，晚上打电话般也说不两句。
昨晚通视频，徐书原当着付嘉面流鼻血。他说是上火，付嘉看着不像，因为短短周他就瘦下去许多。付嘉心疼得不得，所以更加不敢随便骚扰他。
放下手机，付嘉开始在网上看二手寄卖行情。裴晓鸥从外面回来：“你怎没去吃饭？”
“吃完，”他头也不抬，“点份麦当劳套餐。”
晓鸥往垃圾桶里望眼，又看向电脑屏幕：“你要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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