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
站在门口那
小片阴影里，付嘉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
人。徐书原明显喝多
跑到门口，他微微喘气。低头看下面缝，有光，徐书原在家。抬手敲门，先轻轻敲
三下，没人应，又拍两下，还是没人应。
睡着？
可还不到十点啊，不可能睡这
早吧。
双肩包重量变沉些，都快把他给压垮。心浮气躁地等两三分钟，也在留心听，确实没有什动静。
算算，就当自己白来趟。
不就是去找徐书原吗？
自己也太没出息，又不是要和徐书原私奔。
这想却更加兴奋，感觉自己这样在除夕夜跑出去见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简直和私奔没有两样，要是父母知道肯定玩儿完！
可是就想这做，不这做今晚就过不去。
不管怎样，就是舍不得把徐书原个人丢在旁，尽管刚刚这人还挂自己电话。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根本不和他般见识！
床上，眼睛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直到眼底酸涩得模糊不清才移开。
今晚是除夕夜，难道就这样过去？
不行。
说什都不行。
想通以后他猛地下从床上爬起来，抓起件毛衣就往身上套。接着找出个巨大背包，把房间角落那两盒钙片装进去，又下楼翻冰箱，翻出大堆乱七八糟水果零食，股脑全塞进包里！
临走前又敲两下，然后才转身离开。谁知道刚走两步，门后忽然传来熟悉那种拖鞋声，就是仿佛比之前要慢些。
“来……”
徐书原声音也比电话里更哑，而且还有点模糊。
付嘉赶紧过去站好，又扯扯衣服抓抓头发。门打开，客厅刺眼灯光下子扑出来，徐书原身上酒气也下子扑出来，扑付嘉个措手不及。
“你——”
就这样兴冲冲开车到楼下，上楼时候付嘉心里才迟迟地涌来阵退缩。就在这个楼道里，黑压压，脏兮兮楼道里，徐书原亲过他……
自己这样跑来，算什啊，倒贴？
可来都来，也没有半途而废道理。他再三再四地给自己鼓劲，边爬楼梯边想，待会儿上去徐书原要是不在自己就马上走，要是徐书原不开门自己也马上走，要是徐书原又像之前那样乱亲……
也马上走。
对，腿长在自己身上，出不什事。
“妈，
出去跟朋友唱歌。”
“……大年夜你跑哪去，跟谁唱啊？”
“丁叙！”
喊完不等他妈打开房门就跑，直到上车心脏还在怦怦跳。
回头望眼别墅，母亲房间还亮着灯，顿时产生种离家出走……甚至是离经叛道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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