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锐鸣眼皮松散垂着,不声不响地盯着他。
章寻撇开脸:“别他妈看。”
要是闻锐鸣足够流氓或者足够狠心,今晚这事就不可能到此为止。但闻锐鸣毕竟是闻锐鸣,他要是能无视原则那章寻这两个字也就能倒着写。
“跟景若研没好过。”
闻锐鸣撂下这句,转身进卫生间洗手。听着里面传来水声,章寻怔愣会儿才反过神。
闻锐鸣幽黑深邃眼眸跟他对视:“你们不是经常见面?”
“那是因为——”章寻闭闭眼,在电梯门打开那个瞬间低声说,“在这边偶尔也会寂寞。”
来这总共没交上几个朋友,说母语还就杨帆跟谢炎他们,章寻再冷血也需要找人排遣这种身在异国他乡寂寞感觉。
但是这话容易让人误解,听到闻锐鸣耳朵里就变味,以为他说寂寞是需要跟人上床。
闻锐鸣没再说话,进门把人架到沙发上。结果章寻还没躺平就又偏头吐出来。
步踉跄到走不直线,闻锐鸣径直过去架起他边胳膊。
身体距离猛地拉近,章寻闻到闻锐鸣身上那股熟悉香皂味,眼底就跟着发热。
边等电梯他边观察闻锐鸣五官,视线是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直白。这就是喝酒好处,喝酒就可以把这些举动推到酒精上,可以贪婪地汲取属于闻锐鸣温暖。
“几楼?”
“八。”
他坐起来,整个人如条濒死鱼,在岸边弹几下。
“这话怎说,你还单着?”
闻锐鸣用冷水搓搓头发,硬得扎手发梢簌簌往下滴水,嗓音不太能听出口气:“单着更好,个人过日子比较利索。”
章寻身体蓦然回暖,太阳穴突突地胀着疼,胃里在灼烧手心在出
见秽物沾到闻锐鸣外套上,章寻撑起昏沉脑袋说:“实在……实在对不起。你脱吧,拿毛巾擦擦或者直接扔洗衣机里洗洗,家这个能烘干。”
闻锐鸣拧着眉把他弄到床上,言不发扒他衣服,扒裤子时候章寻急:“哎!”
“你身上什地方没见过?”
章寻臊得抬不起头,硬是自己抖着手把裤子给脱,赤裸裸胸膛片红。
闻锐鸣面带寒霜地看着他,他低声解释:“不管跟你以前什关系,做到过什份上,现在你是其他人……咱俩就必须注意分寸。”
闻锐鸣抬手按下,脖子微微侧,擦过章寻鼻息仍面不改色。
“有人能来照顾你吗。”
章寻难得有这种服软时刻,紧靠他胸膛,克制着内心冲动低声说:“没有。”
“打电话给杨帆。”闻锐鸣知道他在法国。
“给他打电话干什,不需要,没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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