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啊，
肯借他也不肯开，你还不知道他？今天是那车正好要保养，顺道而已。”
“原来如此。那就这
说定
，明天再去帮你联系。”
“好，回聊。”
不等那边客套完，章寻已经率先挂电话。返回客厅他
言不发，转身就进厨房，半晌没出来。
谢炎喊：“干嘛呢，泡咖啡？给也来杯。”
“赵总那边出什事？”
“嗨，出点小事故，锐鸣开着那车——就那辆迈巴赫，你也坐过。”
赵晓波说得不急不徐，章寻眉心皱起：“然后呢？”
“在路上剐下，别人剐
他，还他妈是辆三蹦子，老子真服。”
赵晓波心疼他那车心疼得不得，压根儿没注意电话这边口气有什不对劲。
章寻人虽然回到巴黎，但他说到做到，没几天就替赵晓波引见那位发x委领导。
不过对方是只老狐狸，不仅没收赵晓波许诺好处，反而还明示赵晓波要在竞争对手上再多下点功夫，别光把时光花在疏通关系上。言下之意也就是说，拍地价钱才是关键。
赵晓波听，觉得有戏，马上安排信得过下属去打探消息，寄希望于在投标之前拿到对方底价，直接举击穿。
来二去这项目就拖点时间，赵晓波倒是精，隔三差五就会给章寻打个电话，托他打听打听那位领导最新动向，以及有没有再透露什口风出来。
那天章寻接电话时候谢炎也正好在，见他特意到阳台去听，神色还有些严肃，压根就没往赵晓波身上想，还以为是什工作电话。
章寻双手撑在水池边，心脏仿佛被什湿毛巾在用力地绞，时之间连呼吸都
章寻神经松弛下来：“那赵总可要大出血，赶紧给保险公司打电话吧。”
“迟点儿再打，反正人没事，保险公司去肯定得折腾大半天，耽误锐鸣约会。”
章寻心脏猛抽下：“这话怎说？”
赵晓波笑笑：“他跟那个景若研，就是上回你也见过那个，这女人可是个厉害角色，缠他缠得特别紧，天天又是约饭又是看电影，周恨不得见个四五面，感情那叫个突飞猛进。”
“赵总真是个好老板，竟然肯把几百万车借给下属去约会。”
“再帮你问问。”章寻走到阳台站定，“不过这种事也不便问得太勤，明天吧。”
“行，够意思。”
忽然赵晓波那边阵嘈杂，闹哄哄，赵晓波扬声问谁句：“锐鸣没事吧，又是怎搞？天到晚他妈没完。”
章寻心紧。
“抱歉、抱歉。”赵晓波回到电话上，“刚有点事，那就这说定啊，明天再打给你问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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