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哥要不你进去看看?”
“是啊鸣哥,你进去劝劝老大,拿不下咱就换块地呗,全中国那大面积,咱也不能光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吧。”
“哎也难怪赵总上这大火,上回那个xx主任在酒桌上都拍着胸脯说这事稳,结果才个礼拜就翻脸不认人!操,把咱当冤大头耍?”
正议论着,办公室门砰地被踢开,赵晓波黑着脸满身煞气走出来
闻母狐疑:“真?”
“那还能有假。”姐夫朝闻锐鸣眨眨眼。
闻锐鸣扶额忍笑,过会儿就放下碗回房间。
他卧室很小,墙上贴着几张球星海报,书桌下面垒几摞他姐夫书跟教材,抽屉里面才是他自己东西。
躺小会,他从床上起身,拉开抽屉取出四四方方表盒。
对于闻锐鸣来说,在巴黎跟章寻见面是个偶然,回国后他就没再去想。
在他心目中他们俩人生轨迹已经错开,就像两条相交过平行线,章寻会在追求理想道路上越走越远,头也不回,之后他们就会变成两个世界人,没什值得期待,也不需要去惋惜,他只希望章寻能越来越好,得到内心真正追求东西。
周末他抽空回去看趟父母,顾母倒还是如既往唠叨,饭桌上不停劝他找女朋友,尽早成家,说话也还是老套。
“你看你马上就31,别听别人说什男人三十枝花,抓点儿紧吧,早点让们抱上孙子才是正经孝顺。”
闻锐鸣苦笑摇头:“没合适,婚又不能个人结。”
那里面放着章寻送他沛纳海。
闻锐鸣只是看眼,确定它还在,然后就又把它放回去,放到抽屉最深处。
回到临江,周末闻敏提句他生日事,但见他反应不怎热烈也就拉倒,不过就不过吧,三十岁又不是什整岁。
三月末临江春寒料峭,羽绒服刚刚脱下来换成棉服。
赵晓波最近有桩大生意要谈,事关开发区某块宝地,整天风风火火地拉关系搞疏通,今天这个酒局明天那个风月场所,喝得都快胃穿孔也还是没出成果,回到公司就气得骂娘,弄得他手下人战战兢兢……
“那你倒是去认识合适姑娘啊。”
“工作太忙没时间。”
“这些话你也就是说出来糊弄们老两口,等哪天们两脚蹬看你糊弄谁去!”
他姐夫边扒饭边两边瞟,作为个外姓人不好插话,但看着自己小舅子这样又忍不住不帮腔:“妈您别急嘛,锐鸣这样还怕讨不到老婆?听姐姐说锐鸣可抢手咧,好多小姑娘喜欢他。”
姐夫嘴里“姐姐”就是闻敏,他们是姐弟恋,称呼从谈恋爱至今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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