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以前事,意思就是都过去,赵总不必挂怀。”
赵晓波笑笑:“好气度。不过昨天倒是给你打过个电话,本来是想叫你出来
“赵总说笑。巴黎竞争激烈,这种无名小卒还排不上号。”
“这就过谦嘛章寻。不过巴黎这地方,啧,确实人杰地灵。”赵晓波嘴角轻扯,眼锋转看向旁边,“锐鸣你上回不是还说想带家里人出国旅游吗,看也别选,就来巴黎吧,章寻就是你现成地陪。”
章寻喉结微动,刚要开口就听见前方淡声:“老板。”
“怎?”
“在开车。”
。”
“如果可以话当然。”闻锐鸣目光从后视镜扫过他,“章老板,劳驾系好安全带。”
咔噔——
罗祥峰率先扣好,见章寻没动,殷勤地探过身来要帮忙,结果被章寻右手匆匆挡开:“不用,自己来。”
“喔……”
赵晓波哈哈大笑,伸手捏捏他肩:“嫌老子话多是吧,行行,不说,专心开你,回头再想办法整你。”
看得出来赵晓波之前说是真。他确实非常器重闻锐鸣,比起保镖反而更像是谈得来好兄弟,语气和动作都非常随意。至于闻锐鸣,时而面无表情,时而回应他两个字,虽然反应都不大,但很明显也关系匪浅。
“对章寻,上回你专门留手机号,还以为你有什事要找上,结果也没见你打啊?”
章寻愣愣,脸上作出恍然大悟表情:“原来赵总还在等着被麻烦?那是考虑不周,赵总放心,有要拜托事必然不客气。”
“咱们都老相识,客气就是见外。再说还真挺想替你办点儿什,也算是对以前事表示歉意,要不这心里头老过意不去。”
怎感觉寻哥有避嫌意思?罗祥峰疑窦重重地偏过头,只见章寻紧抿着唇,视线虽然落在窗外街景,眼神却像在放空。夜色在他脸上铺层光影,他少见显得有些无所适从,仿佛正在极力压抑某种难捱情绪。
但那种表情不久就从他脸上消失,只剩下手机里导航机械女声。罗祥峰愣愣,心想自己真是发神经,寻哥是谁,他怎可能无所适从?那百分百是自己错觉。
说是叙旧,结果几人比在大堂时还沉默。赵晓波察言观色,心里哂笑,得,都不说话那说吧。他扭过头问章寻:“刚才大堂那两人是记者?采访你吧。”
章寻说:“随团记者,采访只是顺便。”
“那也是因为你是华人中佼佼者,要不他们费那个时间干什?其实在国内就听说,章首席在这边也照样混得有声有色,估计过不两年就能衣锦还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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