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儿子?你别吃!保镖他妈给你做饭!”
“……母老虎。”
闻锐鸣猜到多多是跟谁学会这个词。他笑笑,说:“爸,妈,就是回来看看你们。暂时还没有成家打算,只想先挣够钱把你们接到城里家团圆。”
他爸听如临大敌:“那地方们可不去,们在这过得好好,背井离乡去那里干什?”
“就是。”他妈帮腔道,“你把你自己过好就行,别操心们。”
就只心动过这次,认真程度可想而知。要是章寻是个女人,他可能早就求婚,也会带章寻回去见父母。他甚至都想过,将来父母那关要怎过,怎才能让父母接受他们之间关系。
就是这郑重其事段感情,没想到草草结束。躺在黑暗房间里,闻锐鸣眼底苦涩,但嘴角却僵硬地下垂,脖子上抻出好几条淡淡青筋。他极少出现这种表情,像是自嘲又像是别什,总之都有点儿不像他。
第二天闻锐鸣就回老家。
大多数时间他都在看窗外景色,但多多兴奋得很,毕竟很少跟舅舅起坐火车,这个也要问问那个也要摸摸,好在他还算乖,不会大喊大叫,累就趴在闻锐鸣腿上睡觉。
二老辈子都是朴实农民,靠勤劳挣口饭吃,活到六十多岁不仅没病没灾,还能下地继续干农活,让他们闲他们都闲不下来。
吃完饭闻锐鸣帮着收拾完碗筷,搬把椅子坐到屋顶。深秋季节他也不觉得冷,在上面坐就是两三个小时。他妈从屋后暗暗观察阵,返回屋里低声问老伴:“儿子这趟回来,怎感觉不高兴?像变个人似。”
“咋没看出来,就你爱操心。”
当爹不以为然,还拦着不让老婆去打听,说那叫干涉儿子隐私。
闻锐鸣前后总共在家休整三天,回到临江后又跟几个老战友见面。大概周后,他卡上忽然多十万块钱。
这钱是章寻打给他。他走以后,闻敏见过章寻次,也不算刻意,是正好碰上
闻锐鸣给他们带些日用品和衣服,把自己退伍后情况也跟父母说。好几个月没见,父母当然都想他,但他爸还在怨他没能留在部队当上个军官,饭桌上也没给他什好脸色。只有他妈不住地往他碗里夹菜:“吃点这个,那个也尝尝,你看你瘦。”
过会,闻锐鸣碗里见底,他妈赶紧给他又盛碗。
“妈,真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城里能吃到你妈这手艺?瞧把你给拖。这次回来怎就光你个,妈还以为你能给们带个儿媳妇回来呢。”
他爸哼哼:“哪个傻姑娘会看上你儿子这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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