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着激动、迷恋、战栗半个多小时,令章寻目眩神迷。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指尖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看上去既狼狈又脆弱。
闻锐鸣将他手压在枕上十指相扣,低声问他疼不疼。
“……”许久后章寻才张张唇,声音嘶哑地接上话,“出好多汗……”
“嗯。”
“换个床单再睡,闻锐鸣……”
是假。
“这走不确定什时候才能回国,希望有朝之日还能再听您老人家教诲。”
隋团压根儿没把这话当真:“见过大场面还能把这小庙当回事?改天你真成名成家,别忘提携你师父把就算你有良心……”
章寻微微笑,嗯声:“定。”
回床上睡觉时已经凌晨两点,章寻手脚冰凉地钻进被子里,原以为闻锐鸣定睡得很熟,没想到刚躺好,两只脚就被人用小腿夹住,手也给捂进暖和手掌心。
他叫这个名字总让人异样迷恋。
“没那讲究。”闻锐鸣连同他胳膊起搂住他,低低地吸口气,“在怀里待会儿,别不强求。”-
Graham人来得很快,而且次性来两男女,金发碧眼,出现在剧场格外引人注意。他们先是约章寻吃顿饭,各自递名片,并约好观看十面埋伏正式首演,具体给出什条件等看完再作判断。
首演章寻也给闻锐鸣留票,但闻锐鸣说他不看,有点私事,晚点再来接他。这段时间演出闻锐鸣都没看,他仿佛只负责接送章寻,不再参与其他。
演出当天下点小雨,不过没浇灭观众热情,光是
“老板干什去?”闻锐鸣闭着眼低声问。
章寻感到温热气息笼罩着自己。他点儿也不想逃离,反而更深地向里靠靠:“卫生间,把你吵醒吧。”
目光自下而上打量过去,章寻点点描述闻锐鸣五官。他发现自己可以轻易向恩师说出要走打算,可旦面对闻锐鸣,喉咙里就跟堵个铅块样,总想下次找机会再说。
半夜忽然感觉被什给压得动弹不得……章寻呼吸艰难地醒来,发现自己脸朝枕头趴着,背部被只手摁得很紧。陌生疼痛感令人不适,他几乎是有些仓促咬紧唇,牙关溢出句:“闻——”
可还没等他彻底扭转过脸,闻锐鸣就俯身将那两片唇堵得严严实实,口腔出乎意料热。章寻发力想推开这个男人,但排山倒海般攻势又让他耳廓充血,甚至连大脑都出现短暂空白。他从来没见过这有侵略性和占有欲闻锐鸣,心理上澎湃刺激已经压过身体上疼痛。他仿佛被谁攥在手心里,轻轻捏就浑身发颤,甚至开始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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