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平海点点头让他们走。
外面夜色深深,章寻步伐很快,秋末冷空气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他不自觉把外套裹裹。
上车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聊什,气氛莫名沉默,而且章寻脸色也确实很疲倦。
开到某个街区,闻锐鸣将车暂时停靠到路边推门下车。
“你干什去?”
章浩彻底坐不住,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维护:“爸,他救过哥好多次,您这什态度……”
“什态度,这就是当爹态度。”
不过他这提,章平海也确实拉不下脸太刻薄,任凭闻锐鸣走到章寻身边也没再吭声。
地上玻璃碎片把章寻手割个口子,他用水冲冲,回来就对闻锐鸣说:“没什可说,走吧,外套在楼上,你帮拿下来。”
等闻锐鸣上楼,章平海就横着眉毛叫住章寻:“你去巴黎事办得怎样?”
说他找回章浩有功,你别误会。”
章平海冷嗤:“搞些不三不四关系,当着你朋友面不说你。”
“是,”章寻当着他们面却没打算给他留面子,“那应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从小跟您没学好。”
极怒之下章平海摔玻璃杯。谢炎见苗头不对,匆匆出去给闻锐鸣打个电话:“你过来把章寻拉走吧,们跟他爸太熟,也不好顶撞他爸,你个外人无所谓,进来就说是提醒他晚上还有工作安排,让章寻赶紧走,别再跟他爸吵,越吵越难听,真。”
闻锐鸣赶到时章平海正在气头上,脸色极其难看,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阿姨战战兢兢地打算收拾玻璃杯碎片,章寻阻止她:“来吧。”
闻锐鸣头也不回地走
章寻身形顿,回头看向楼梯,闻锐鸣不在。
“还没消息,有眉目会跟家里通气。”
“有需要就跟家里提,别绷着面子个人死扛,错过机会才叫得不偿失,做人要务实不务虚。”
章平海这是在敲打他。毕竟是亲父子,很多地方脉相承,比如对情感和机会权衡。他们可以上秒还吵得不可开交,下秒又像没事人样坐在起分析利弊。
“知道。”章寻平静地说。
见闻锐鸣大步向自己儿子走去,章平海眼皮抬,怒喝道:“谁让你进来?”
不得不说长期身居高位人,即使老气场依然强大,个眼神就能让小辈们噤若寒蝉。
不过他显然低估闻锐鸣心理素质。闻锐鸣那张脸平时总是坚毅平静,严肃起来却变得很不同,尽管面色如常,但眉宇间隐约可见几分昔日锋利。
“章总,对您向敬重,不想跟您起冲突。”
“你个不入流外人,也配跟谈敬重不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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