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定是短期关系,这会儿却说这种话,他自己也觉得不对劲。但指腹就是没法离开闻锐鸣额,视线也没法离开面前这张脸。
这样绷两秒,他索性侧头,主动将唇送上去:“接吻吗。”
闻锐鸣静止瞬,随即张嘴含住他唇,呼吸浑浊。
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个结结实实吻。男人和男人之间本没那细腻,但闻锐鸣亲得很细致,粗糙且细致。粗是因为压得实,力气很大,细致是因为吻得仔细,章寻口腔被他占满,每个角落都扫过不止遍,上颚微微发起麻。
开始章寻抬着脖,亲着亲着觉得酸,干脆将闻锐鸣推到座上,反客为主吻下去。
不是试探,全是你心里话,那跟你就算。”
章寻手掌托着他热烘烘背,心里也燥热潮湿。
“什叫算,说两句不中听你就要算,对待感情这随便?这不是军人作风吧。”
活近三十年头回讲这种哄人话,章寻自己都想起鸡皮疙瘩,可是尾调依然挡不住上扬。
闻锐鸣深深凝望着他,眼底簇动着光:“认不认真不是靠嘴说。拿命救你,你说那种话,能不寒心?”
充血耳膜在疯狂鼓噪,因为心跳过于用力,腰杆过于酸软。章寻双手撑在后座上,吻得直接并且投入。闻锐鸣手指摩挲着他脑后发,轻不满足,重怕他疼,胸膛剧烈起伏。
这近距离之下,章寻看见他额上没好全伤口,忍不住抽出手轻微摩挲,语气也和缓下去:“知道,没说你不认真。”
闻锐鸣缓慢地做个深呼吸:“别摸。”
章寻问:“会不会留疤。”
“也许。”闻锐鸣说,“估计会很难看。”
章寻轻声细语:“没人要就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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