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反话吧。”章寻淡淡
笑，“好像打击你
人就是
。”
“哪能啊，知道你是为好，希望进步！”
“……也可以这
理解。”
罗祥峰挺起胸脯：“寻哥你放心，定会特别特别专注，特别特别努力，要跳好
给你看看，配做你搭档。”
“嗯。”章寻欣慰地拍拍他肩，“有这份心是好事，不过努力是给自己看，不是给看。”
“练就抓紧时间。”
罗祥峰站旁边小心翼翼地说：“寻哥你放心，这回定拿出真本事好好表现。”
章寻扫他眼，慢悠悠旋紧瓶盖：“那行，先不喝，免得多喝这500克你托不动。”
罗祥峰咧嘴乐开花：“好！”
鼓作气，大家又排两个多小时，这回提升明显。
想早点离开这里，到妈当时想去没去成地方去。”
卜老师深深地叹口气。
“她理想是她理想，你理想是你理想，不能混为谈。”
“但她当年就是因为生才没走成。”章寻说，“如果不是因为，妈也不至于——”
“胡说什，你带给她多大幸福，这能够比较？况且她当年原因很复杂，不能全推到哪个人身上，更不能推到你身上。譬如说你弟弟，哪怕没有他，你爸出轨事情就不会被你妈发现？迟早事，你不该因此迁怒你弟弟。”
“不管怎说吧寻哥
整晚跳下来章寻四肢关节酸软，十点多捶着胳膊走回休息室，手都放门把上，身后传来声：“寻哥！”
罗祥峰匆匆跑来，手里拎着他水跟手机：“你落东西。”
“谢谢。”章寻抬眸，“都没注意。”
他本来皮肤偏白，此刻在暧昧灯光下变成暖色调，整个人显得很随和，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不近人情。而且他眼珠黑亮有神，额发湿漉漉，瘦削笔挺身材非但不羸弱，反而更加轮廓分明有气质。
罗祥峰望着他，粗糙五官顿时浮现丝莽直不自然：“谢谢你啊寻哥，今天要不是有你肯定练不好，肯定狂受打击。”
“知道妈迟早会发现。”章寻慢慢吐出胸口淤积气，“但不明白，妈为什要养着弟，弟存在对她来说就是种羞辱。”
“那也是她自己选择。”卜老师语重心长地答，“她选择接受你弟弟，就跟她接受你爸，离开热爱舞台样，那都是人生道路上选择。可能选错，但她不需要你回过头去替她后悔。”
挂断电话章寻在走廊站许久。
排练厅气氛很紧绷，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他走进去，弯腰拾起地上矿泉水喝口，“不练？”
“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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