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好
章寻就不犹豫。他轻微颔首：“可以。”
“谢谢老板。”
以前
直称呼老板还不觉得，今晚乍叫真有点别样
感觉。章寻面皮微紧：“休息吧，不早。”
他起身往自己那边走，闻锐鸣咳两声，等他躺好闭上眼才问：“你刚才说除非什
？”
隔着帘章寻看不见他表情，只能隐约看到个模糊轮廓。章寻也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个：“嗯，什？”
章寻表情微微变，刚想启唇再说点什，搭在床边手就被握在温热掌心。
可能是昏迷时候伤口太疼，闻锐鸣手心出汗。
“直都是你在制定游戏规则，让
跟着你节奏走。万哪天你不想玩，应该怎办？光制定短期两个字太没保障，起码应该再给颗定心丸。”
“什定心丸？”
“跟着你节奏走没问题，但你要对忠诚，因为会对你绝对忠诚。”
无奈地笑：“老板说话总是这直接。既然不是当炮友，关系要怎发展下去，发乎情止乎礼？”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觉得不是那回事，这种关系让人不太踏实。
“闻锐鸣，不是想跟你耍流氓，只是不想过早被谁拴住。何况们之间家庭背景、成长经历、今后发展等等，还存在很多差距、问题和不确定性。”
摆事实讲道理，好吧。
闻锐鸣“嗯”声。
“你说让当你炮灰，除非什。”
“这句话不重要。”
章寻语气镇定，但闻锐鸣嗓音因为缺血而沙哑莫名：“能不能再考虑考虑，老板，对自己自制力没信心。”
“……与
章寻神情滞。
“不管长期短期，你眼里心里只能有个人。这是底线。”
到目前为止章寻依然认为他们关系很理性，选择摆在面前，选不选是你自由。但这不是章寻头脑发热原因。真正让人头脑发热是理性中夹杂着那点真心。
它不明显，轻易捕捉不到，要靠猜，靠揣度，但它让这场成年人游戏极具成瘾性——
方面担心自己上瘾，方面又觉得对方实在对味，根本没办法不擦出火花。
章寻把嗓音低下去：“但承认你是个很有吸引力男人，从里到外，各个方面都是。所以想试试。”
闻锐鸣又笑，这回不是无奈，而是章寻自信又坦率模样很招人喜欢。
外间传来脚步，可能是章浩上厕所或者找水喝。幸亏他没进里间，否则就会发现里面奇妙和不自然气氛。
等脚步声消失，章寻接着开口：“不勉强，想清楚再告诉答案。”
“能说不吗？”闻锐鸣微不可察地吐出口气，目不转睛地凝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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