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寻嘴唇动下,想反驳又找不到什正当理由,只能轻微颔首:“那好。”
“他还问起你,说你也没事,他说那他就放心。”
“能有什事……”他扶着墙慢慢坐下,颗心重新搁回肚子里,低声道,“他是不是傻。”
闻敏礼貌但艰难地抬抬嘴角:“哪里话,这都是他应该做。”
“治疗事你不用担心,手续已经替他办好,先在这里住几天,稳定下来再转回市里。”
“谢谢你章老板,你是个大好人。”闻敏眼底干涩地看向他,“难怪弟弟说他愿意跟着你。”
章寻静静站在原地,心脏似浸泡在暖流中,过许久才哑然低语:“是运气好,找到他这好保镖。”
这时位医生推门而出,通知他们可以进去,但次最多只能进去个,那当然就是闻敏。
要紧吧?”直到看到章寻又点点头,她因紧张而僵硬手才抬起来摸摸肘,“他也真是,老让人替他操心,当兵时候就总受伤。”
骨肉至亲感觉不是句两句说得清,没有兄弟姐妹人更不能体会,何况他们姐弟俩从小感情就好。闻敏问:“能不能进去看看他?”
谢炎劝她别急:“大夫会儿会出来通知们,敏姐你先过来这边坐坐。”
闻敏摇摇头:“不坐,站会儿。章老板你也受伤,你去坐吧,坐车过来,站着舒服。”
章寻不吭声地离开,几分钟后再回来,手里多罐热饮。
她进去以后,章寻步履蹒跚,从走廊头走到另头。谢炎抬头看他:“你这刚受完伤还踱什,坐下歇歇吧!”
“坐不住。”章寻低声。
谢炎以为他摔到哪儿,心里还担忧把,过去把他拽来坐下来。
又过近二十分钟,急救室门打开,章寻用力支起身站稳,盯着闻敏从里面出来。
“锐鸣可以说话,没什事。”闻敏嗓子哑掉,“他说他就是头晕。章老板,不如先让他睡着吧,你看你也弄得浑身是伤,应该躺下好好休息。”
他递给闻敏。
闻敏感激地抬起头:“谢谢章老板。”
“不用这称呼,叫章寻就行。”
但闻敏把热饮捏在手里,头轻微点点,又摇头拒绝:“算,还是叫你章老板吧,弟弟这人轴,要是知道直接称呼你名字该跟急。”
章寻静片刻,说:“今天多亏有他。如果没有他救,应该很难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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