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三个人比起来，闻锐鸣
确是差得太远。其他人10中8、10中9，他10中5。
章浩失望地大喊：“
们弃权，不玩
！”
章寻脸色如同铁铸，
言不发看着闻锐鸣。闻锐鸣没有转过身来，只是低头收枪，右腕翻过来动动。
章寻他们距离太远看不到，但洪山可看得清二楚，闻锐鸣手还是抖。洪山几乎不忍看他，不忍看他表情，那张面孔从在部队时就是这样，再大痛苦都是咬紧牙关，打碎牙齿和血吞，从来不喊难，也从来不退缩。
闻锐鸣静默，眼皮低垂。
“Two！”
上膛。
“One！”
瞄准。
枪口齐刷刷对准抛靶区域，紧接着啪声，白色碟靶嗖地飞向四面八方，速度之快、方向之多让人目不暇接。
。”章寻脸色冷冷。
场边喊：“预备！”
四人瞬时抓枪，唰地下，动作整齐划。
洪山转过头激动地看向闻锐鸣，因为这种跟战友并肩作战感觉太久没体验过，让人热血澎湃。闻锐鸣朝洪山点头示意，看似心如止水，但收紧肩膀肌肉还是跟平时不同。
不过洪山也就分秒神，随即便投入到紧张瞄准中。军人素质刻入骨血，他们上场就都不像自己，像是磨练过无数次机甲。
他大拇指指腹抚过留有余温枪口，但意志力依然没丢失，因为他没有半点颓废意思。他说：“再来。”两个字几乎将人击穿。
洪山眼中尽是恻然。
突然觉得跟他比起来自己就是个不合格兵，哪怕枪法比现在他要准得多。因为自己不像他这样，打不垮。
另外两人也面露难色，他们觉得胜之不武。
洪山猛吸口气，扔下句脏话，两
章寻以为自己早就修炼到家，这时却不自由主地屏住呼吸，双眼牢牢盯着闻锐鸣。
次十发靶，十发子弹，枪声砰砰响起。
巨大后坐力冲击之下闻锐鸣右肩次又次猛地向后撤，但同时他下巴准确地卡在枪柄之上。他开枪姿势绝对当得起标准两个字，整个人重心沉稳，全身除肩以外晃动极小，手上位移又极快，按理说应该准得可怕——
但他第枪就严重脱靶，此后几枪也差强人意。
谢金坤见状脸挑衅地撇撇嘴：“枪法这
臭也配跟谈条件？”
章寻在后面绷紧唇，双眼凝视着闻锐鸣。
闻锐鸣端枪姿势很专业，但跟其他人都不样。其他人都是左手托枪、右手抬枪管，只有他反着来。
通常托枪手用来保证稳定性，持枪管手确保瞄准精确性。这也就意味着，闻锐鸣打算用左手调整瞄准角度。
“Three！”
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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