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太见外吧,咱们都打过多少回交道,叫金坤就行。”
“谢总给面子,不能不懂礼数。今天怎这巧?”
“巧吗?”谢金坤视线在他身上粘圈,咧咧嘴,意味深长地发表见解,“不算巧。首席不肯接电话,那大束花收也没个反应,那只好去工作场合抓人。这不?正好碰上你们开车出来。所以说啊,缘分都是人为制造,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章寻淡定地回:“谢总找有何指教,最近忙着排练新舞,错过不少电话。”
“就是为你新节目来。”
“真有那天你都不知道在哪儿,说不定早就已经不在身边。”章寻语气放缓,心中轻叹,“你心知肚明,你不是个平庸人,不可能跟着辈子。”
闻锐鸣看着他,时之间竟然忘在开车。沉默片刻,他将车靠边:“要是真有那天,不管在什地方都会回来。”
“回来做什,看笑话吗。”
“你知道不是。倒宁愿你永远居高临下,把训得狗血淋头。”
章寻头偏,低声笑骂:“滚。”
跟踪他们人似乎没打算隐匿行迹,刚才直大摇大摆、不远不近跟在后头。
章寻缓过神,不免神经有些紧绷。看见他扣扣安全带,闻锐鸣无声地抬起嘴角:“坐稳就行。”
过会儿,章寻问:“他还在跟?”
“嗯,老板觉得是谁。”
“还能是谁。他们真能折腾,把章寻当个人物。”
他这说,章寻心里暗叫不好,但还是面不改色:“喔?”
“听说章首席在排重头戏,这
危险还没有解除,但这似乎已经无关紧要。闻锐鸣下车想看看对方究竟想干什,会不会跟着他们停车。章寻在车里坐着,回想他刚才那句话,心头阵阵暖流涌过。
有这句话就够,管它是不是随口说。有时候人和人缘分不会那长,但不代表它不够深刻。
后面那辆车在短暂加速后唰地停到他们车边。
“这不是章首席吗?”谢金坤搓着手满面春风下车,完全无视闻锐鸣存在,径直迈到车门旁。
章寻把车窗降下来:“谢总。”
闻锐鸣说:“他们这是不达目不罢休,如果心思用在正途上说不定能成大事。”
章寻冷笑声:“他们现在就已经成大事,临江两个纳税大户。哪天要是想不开,真遂他们心意这件事估计也就结,你说呢。”
“你说真?”闻锐鸣皱起眉。
他难以想象章寻屈从于那种人,那比杀他还难受。
见章寻沉吟着不说话,他视线回到前方,双手握紧方向盘:“如果有那天就是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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