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熟以后就不太像老板跟保镖,说起话来反倒挺像朋友。章寻当场拿出手机转账:“免得你反复给暗示。”
“下厨呢?”
“……下厨暂且免谈,总之不是今天,今天累。”
“听老板。”
怎会有人每说句话都
“再高也不会比留在你身边待遇高。”
“是?”
“嗯。”闻锐鸣站在阳台推拉门那里,逆光原因看不出他是不是在笑,“老板出手大方。”
章寻微微挑眉:“这说亏,应该按市价给你降薪。”
闻锐鸣侧身去推门,这回章寻看清,他脸上分明就带着不易察觉笑意。把门推到尽头,他还是站在那里,有种夫当关万夫莫开意味。
他正沉吟,闻锐鸣不知何时走到卫生间门口,手里拧条热毛巾。
“敷敷,活血化瘀。”
“谢。”章寻接过来,躺到沙发上拿毛巾盖住脖子,感觉自己这模样有点儿傻。他偏头看向阳台,只见闻锐鸣背对客厅,低头在看手机,背影给人种很可靠感觉。
夕阳落在他肩头,橘红色光,像堵坚墙站在那里。仿佛只要有他在,再多危险都不足为惧。
“要换毛巾?”
两人同回到章寻家,章寻给闻锐鸣找出酒精和纱布:“伤口最好处理下,轻则感染重则破伤风。”
毕竟是当过兵,想必这种技能肯定必备。
章寻进房间换衣服,闻锐鸣自行给伤口消毒,等他再出来时候已经包好,右手结实地缠层白色纱布。
章寻盯着他手看,看完蓦然抬眸,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怎?”
“你不会。”
“为什认为不会?”
“因为老板是个信守承诺人。”闻锐鸣说,“答应给二十万就定会给,答应亲自下厨就定会做。”
“闻锐鸣你在激?”章寻翻转身,躺着变成趴着,下巴慵懒地搭在扶手上,挑起眉。
闻锐鸣抱臂沉默微笑。
他转过头跟章寻对视,章寻轻动下巴:“闻锐鸣,你刚才在想什。”
“在想那二十万要怎花。”
章寻失笑:“钻钱眼里。不过说真,还真有点好奇你为什肯来当保镖,以你能力应该可以做些别事。”
“比如。”
“比如跟你那位战友样当射击教练啊。”章寻想想,“绿茵俱乐部那种地方,薪水开得应该不会低。”
闻锐鸣平淡地垂下眼皮:“老板,明天你要登台?”
“是啊。”
“脖子上伤痕很显眼。”
“是吗。”章寻搓搓颈,走进卫生间察看,发现确很引人注意。因为它不光是红,凑近还能看出手指印。
这样子上台估计又是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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