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个晚上他都练到凌晨才休息,白天两杯黑咖啡打底,中午也只吃鸡胸肉类优质蛋白,就是为保持身材最佳状态。
谢炎听说他过这种苦行僧日子,演出前天晚上特意来找他,两人开车到家沙拉店聊几句,也算是放松吧。
“你都不知道萧珠然这女人有多夸张,那天她不是留多多妈电话号码吗,回去就加上好友,昨天还跑到医院去趟,说是去鼓励多多。真是爱心泛滥,没治!”
章寻往他脸上懒懒地撇:“那你车上那些水果是买给谁?”
“——”谢炎嘴硬,“买给自己,补充维生素C!”
“你什意思?”前方变红灯,章寻脚踩下刹车,瞪着闻锐鸣,“刚才不是还不接受吗。”
“人退步。”
章寻咬牙,闭闭眼:“好吧,不该怀疑你会出卖。”
闻锐鸣低头笑笑,端详着手表,轻微摩挲表盘镜面,手感很好。
“嗯,道歉收到。多谢老板这份礼物,会好好珍惜。”
呢,同个价码,意思就大不相同?”
“老板客气,这好东西不能收。”
礼品袋被他搁在旁。
开出地库,眼前片豁然,章寻微微眯眼:“闻锐鸣你这人怎这固执,就非得听句对不起?”
“只是希望你能尊重。”闻锐鸣语气语调都很平稳,这有赖于他在部队开几年枪,手稳心更稳,甚至都显得有点儿气定神闲,仿佛胜券在握。
“但愿你别补得流鼻血。”
“……”
过会儿
章寻头都气痛,送完他以后回到家,胸口却不觉得憋闷。
说实话他还没被人这样逼迫过,但闻锐鸣占着理,方式也并不野蛮,并且懂得见好就收。更重要是,这种水准相当较量激发起男人天生征服欲。
想起在商场顶层闻锐鸣抓自己手,章寻低头转转手腕,坐会去换衣服,从兜里摸出买表小票,揉成团狠狠扔进垃圾桶里。
闻锐鸣怎又开始叫自己老板?谁是他老板。
接下来几天,章寻紧锣密鼓地在为登台做最后准备。这回是大舞台加大制作加豪华班底,半点都不可能马虎,也不能为任何事分心。
章寻握紧方向盘,脸部肌肉抽动下,沉默地思考自己要不要把这男人从车上扔下去。
谁知这时闻锐鸣忽然转头,伸手取出那只章寻先前下楼直奔沛纳海门店买到腕表。
“是这戴吗。”
戴好后闻锐鸣扬起左手,棕色皮带、黑色表盘Radiomir在他腕上。
说来也怪,好几万表也不算便宜,样子也霸气沉稳,居然完全被他气场压制,丝毫没有抢到任何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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