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炎哈哈大笑:“不过怎么每回这种出国露脸的事都是你去,光彩全让你一个人占了其他人没意见?”
“公平竞争,我自己争取来的机会。”
“嗯嗯嗯。”谢炎半揶揄半真心,“咱寻哥多牛逼啊,这么年轻就当上首席,谁能争得过你啊,假以时日纽约那是去定了,完成伯母的遗愿也是指日可待。苟富贵勿相忘啊哥们儿,一年最少回来看咱一回呗。”
“要看也是看珠然,不会为你专程跑一趟,这你放心。”
“操……”
章寻感觉自己也是白问,这俩人打小认识,准确地说他们三个打小就认识,小时候家里就都是做生意的,互相都很熟,这些年他和她分分合合,章寻作为他们最好的朋友一直就是个见证。
“谢炎在家要死要活的,我再不来看看他可能就咽气了,呵呵。”
“放屁!”
“嘁。”
章寻抬起嘴角:“好了就行,别斗嘴了,我下周去法国,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听说昨晚上出意外了,怎么回事?”
“赵晓波找人绑我,没真出事,闻锐鸣把我救下来了。”
章寻没想到事情会传得这么快,连好友谢炎都打电话过来问情况。
“谁?”
“我保镖。”
玩笑开过,章寻心情不错,昨晚的阴霾也散得差不多了。
赵晓波这人不好惹,但他也不是怕事的,再说这几年见得不少。前年舞蹈圈的一个明日之星,刚二十三岁的女孩子,因为感情纠纷被逼得跳了楼,非常可惜。听说把她逼到绝境的是个年纪够当她爸的男人,后来不到半年就又瞄上了新目标,还花钱捧对方拍电影上电视。
跳舞的人说籍籍无名也无名,说半只脚在名利场也没错,全看你自己怎么选。不过章寻不用选,他从小看得太多了,身在名利场
“我给你列个单子!”
“人家也想要你带东西嘛哥哥~~”谢炎欠嗖嗖地说,“人家想要块表。”
章寻只轻声回了个滚字,倒是萧珠然反应更大:“靠谢炎你真恶心。”
“恶心得过你吗,昨晚是谁亲着我的嘴说——唔、唔!你谋杀亲夫啊!”
“再这样我挂了。”章寻说,“你们俩都挺恶心的。”
“喔。”
谢炎就一直没记住这人的名字。他压根搞不懂章寻怎么找这么个保镖,上回在酒吧连招呼都不打,酒也不喝卡座也不坐,整个就跟根木头似的,太无趣了,就算是找保镖也不能找个木头桩子吧,毕竟天天都要相处。
“那行吧,珠然在我旁边,她还担心你呢。”
“寻哥,我珠然。”手机那头一换人,萧珠然说话还是跟机关枪一个样,“你没事吧,听说还闹到派出所去啦?”
“没什么大事,这么早你怎么在谢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