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练功房是落地窗,中途章寻看到他,卜老师也顺着视线看下去,问道:“等你?”
章寻摇摇头:“老师们继续。”
哪里来这轴人。刚第二天,章寻就产生开除他念头。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分心缘故,学动作时章寻崴下脚。不严重,但也不敢再轻易用劲,今天
其实闻锐鸣话向少,在部队他外号“熄灯号”,因为天只响次。是因为昨天章寻给他机会,所以他心存感激,同时也想保住这份工作,才说那些。
到地方,章寻下车他也下车。
“你下来干什?”
“不能擅离职守。”
“练舞时候不需要人跟着。”
很根筋个人,想到什说什。章寻转向窗外,淡声:“当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在网上搜过你。”
“是吗。”
“很多关于你新闻。”
“所以呢。”
先去洗个澡,洗完去地下层储藏室搬箱东西到车上。”
闻锐鸣无声地松口气。
他不在乎那些虚,比如谁是不是看不起自己,他性格很务实,让洗澡就洗澡,让搬东西就搬东西。
休息室角落那扇门连就是私人卫生间,里面用品都很讲究,他没乱动,简单用洗手液洗完。下楼去储藏室,要搬是些练功鞋、绑带等等,也包括章寻各种新奖章。
看得出来,章寻专业造诣很高。也许艺术家都是这样性格刁钻,普通人很难相处。但等到下午章寻带他出去,他才发现原来章寻也需要找老师上课。
“那怎保证你安全?”
章寻有些恼火:“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昨天不批你假你非要走,今天让你留在车里等你非要跟着,当兵人不都是令行禁止吗?你当哪门子兵。”
这番话比较刺耳,闻锐鸣攥攥拳,说:“那在楼下等,老板你有事给打电话。”
“随你便。”章寻冷冷地说。
老师是圈内名师,姓卜,在私人地方开课,房子面积很大,好在门只有个。闻锐鸣站在离门口不远地方,起初是坐在路边,后来又站起来,像根电线杆样杵在那里。
“你很出色,很多人把你当成偶像。”
章寻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敛眼滑着手机:“可以,以为你不是会奉承人。”
闻锐鸣沉默。
“眯会儿,到叫。”
后视镜里人冷淡地闭上眼。
“你想问什?”
路上,章寻半靠在车窗边,只手肘撑着,微微眯起眼睛,显得有点累。
闻锐鸣把着方向盘摇摇头:“没什。”
“不会又想请假吧。”
闻锐鸣抬嘴角:“不是。老板,你也需要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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