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受伤映不起来,所以般会用道具玩。”编瞎话荀寐还不是张口就来,要不是受直播限制怕影响不好,他现在能当场写下八百字小黄文,保准黄得所有人梆硬——即便他根本没有相关经验。
“所以平常你在下面他在上面?”
断不说话,荀寐则是点点头。
“那今天就让你爽次,”金晖恶劣地笑起来,“让你殇他。”
珀尔修斯打开手机摄像功能,背着金晖对难寐和断幸灾乐祸地挤眉弄眼。刘博只想看段岱偿命,对折辱戏码不感兴趣,也对提出这建议司珀尔观感极差,他忍不住劝道:“金先生,夜长梦多。”
段岱,想必看到儿子燕照在网上广为流传,你部长父亲也会非常欣慰,养你这个好儿子吧?”
金晖果然举累枪,揉揉手腕,不再瞄准断眉心。荀寐和珀尔修斯都有瞬间身体紧绷,半秒不到他们就在自己脑海里模拟整个可能攻击过程,同时得到现在并不是最佳时机结论。至于金晖,他似乎是同意司珀尔报复手段,他已经解决三个仇人,目前别墅里只剩下心甘情愿在这之后为他顶罪刘博,和他暂且同阵线他仍打算过会灭口,送到地下陪伴妹妹黄泉路不寂寞妹夫,两块案板上肉,以及估计在房间里吓傻纯路人女佣。
他个都不会放过,要怪就怪女佣运气不好吧。
金晖倒着后退到把椅子旁边,拿枪指指发现暂时无生命之忧,从轮椅后方缓缓站起来张难寐。
“把衣服脱。”
金晖自以为胜券在握,张难寐屈辱纠结表情又很好取悦他,听到刘博话不屑道:“他们已经是必死,临死前找点乐子玩玩,也让他们多活会,不是双赢吗?”
看着段岱毫无动作,而张难寐犹犹豫豫地把手放在外套拉链上又放下,金晖怒喝:“不想死就快脱!”
张难寐瞬间扒下外套,他踟蹰地看眼金晖,又环顾四周,好像是在思考脱下来衣服要放在哪里。金晖很讨厌这种脑子拎不清,还在这时候想着要将衣服放在干净地傻子,他正要再次喝令张难寐把衣服随便扔地上,不经意间眼皮却是跳,因为他这才发现这不到两秒时间内,张难寐竟然靠着想放下外套动作,缓慢又自然地向他靠近好几步
荀寐:“……哈?”
“你。”金晖又指向段岱,“也脱,脱干净。”
接着他再吩咐珀尔修斯:“你拿好手机,全程录像。”
“录像?”
金晖没有注意到司珀尔反问句中隐含‘是不是玩大’意味,他像个胜利者般,俯视着面前两个玩具:“你们平时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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