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流:“……”
断水流遣词造句大半晌,终于憋出个字:“嗯。”
“……”荀寐突然很怀念怡酱,如果是他和怡酱单独关在这间小衣柜里,恐怕能快快乐乐地聊晚上天,直到口干舌燥,窗外日上三竿还意犹未尽。
可惜这里只剩修闭口禅断水流,他洋洋洒洒说两百个字,对方能回他个字都算是施舍。
不知过多久,荀寐百无聊赖地打个哈欠,他动动平直撑在断水流身侧胳膊,长时间保持同姿势令他手臂酸痛无比。
候鬼都会突然冒出个眼珠子和你对视,吓得你魂都飞出去。”
断水流:“……”
他默默收回视线。
两人靠得实在太近,说话时即使故意错过脸,耳尖也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热气,特别是胸腔也会跟着震动,再通过紧贴皮肤传递给另个人。
卧室内安静无声,客厅内却是精彩纷呈,女孩爸爸吱哇乱叫,不停地将椅子磕碰出声,李姨则是在门口各种撞墙跳脚,也凄厉地乱吼乱叫。
“太折磨人……明天要在床上躺到下午……断水流,们换个姿势……”
絮絮叨叨地抱怨两句,荀寐没有得到断水流任何回应,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旁人呼吸平稳,后靠柜墙双手抄胸,脑袋微微下垂,似乎已经睡着。
不是吧……先前在床上这家伙警醒得跟只兔子样,他随便翻个身就醒,抓抓下巴又醒,现在两个人挤在衣柜里反而秒睡??
荀寐还没有无耻到人睡着还强行把对方吵醒地步,他咬着牙努力小幅度挪动胳膊和腿,改为小臂撑在柜门上,又将腿挤进断水流两腿中,花费好长时间才换个相对没那辛苦姿势,竭尽全力将狭小空间全部利用到位。
“哎……”荀寐悲伤
女孩妈妈虽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但荀寐就是莫名感受到她愤怒,可以想象她独自鬼在不知道什地方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将他们剥皮啖骨。
“既然汪先生掉,那们得这样待在衣柜里直到天亮。”荀寐把落到他脖子里断水流长发理出来,“刚才突然想到,门外那老巫婆脸皮都被女鬼剥成那样,女孩她爸怎可能还好好地长着皮。”
“而且他总是躲在衣柜里,既然是躲,总该是在躲着什东西。再加上昨晚、你和他可是最先待在同房间,如果鬼真算麻将局人数,女鬼为什不直接拉们三个进局?”
“那就只能证明,藏在衣柜里面可以避开女孩妈妈技能,可以让女孩妈妈找不到。”
说完,荀寐很是期待地看向断水流,二人对上目光,他还兴奋地眨眨眼睛,就差把夸夸夸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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