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怡酱显然做不到像断水流这平静,他反应过来发生什之后愤怒地指着女鬼鼻子喊道:“太阴险!你这歹毒女人!你是不是换房间!只要开门,就定会开到卧室门!”
荀寐忍不住吐槽他:“夜里门,你怎敢随便开?”
“那怎办!内急,难道随地大小便啊!你们明天早晨起来看,客厅变茅房,出去还怎做人啊!”
“……也是?”
女孩妈妈阴冷地看着他们,不回答怡酱指责,只用她那比地底回荡寒风更加幽森声音道:“没有锁上门可拦不住……时候不早,该开局……”
怡酱睡眼惺忪脸出现在门口,他先是被房间内明亮灯光迷住眼,随即突然脸色大变,惊恐万分地连步往后倒退。
这退,他便被身后木凳绊住腿脚,膝盖软,坐在凳子之上。
再抬头,哪还有什亮堂卧室,眼前是张四四方方麻将桌,四周处于黑色迷雾当中,他右手边是笑容诡谲艳红指甲女鬼,而左手边和正对面,则是表情比厉鬼好不太多难寐和断水流。
断水流脸上震惊神色缓缓褪去,如今只剩下冷漠。荀寐则是皮笑肉不笑地叠起双腿,敲敲桌子道:“你是不是该解释下?”
“怎知道啊!”怡酱满脸冤枉,“就是起夜想去厕所放个水而已!”
说罢,她两颗布满血丝眼球转向荀寐,眼底垂涎若有实质,就好比腐烂伤口中蠕动白胖蛆虫,忍着恶心去拔,蛆虫还会在掌心断裂,留下半截死而不僵沾有粘液躯体,继续在伤口中扭曲晃动。
“……摸牌吧。”女鬼肆无忌惮地咧开嘴角。
“这次还打算扒皮,看来比断水流更有魅力?”死到临头,荀寐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他随意地将麻将立在眼前,问:“电梯里那个东西是你女儿吗?”
女鬼杀起人来不讲道理,只要上麻将桌就是无解,但给起线索和信息也给外爽快。荀寐问题出,女鬼瞬间愤怒地捏紧脚中麻将牌,“那个贱货,活着不让舒坦,死也不安分!”
她,
“来卧室放水?”荀寐挑下眉,“你是打算尿们身上?”
“发誓,肯定是往厕所方向走。”怡酱举起右手,咬牙切齿地宣誓,“敢确定就在开门前秒,那地方还是厕所!”
“你信吗?”荀寐朝断水流使个眼神,后者望他眼,又淡淡地将视线移到女孩母亲身上。
反正进来都进来,再讨论这些也没意思。
他们极力避免被女鬼再次拉入麻将局,就是因为这里是必死局面,女鬼掌控着切,他们必然会在这里再淘汰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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