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千就不错……怡酱哭着脸跟上,然后是荀寐摸牌,最后则是腿腿。
摸完十三张麻将,出乎意料,竟然还是副不错牌型。荀寐视线扫过牌面,溜条子还有两个发,打掉三张颜色不协调五筒、六筒和三万,还能胡个大牌绿色。
这谁还敢说不对?怡酱恨不得把麻将桌掀这煞笔女人头上。
“你想赌点什?”荀寐问。
女人笑得愈加张狂,五官都被那张血红大嘴挤出脸部之外,“当然是……人皮!要你们嫩滑鲜活皮!赢,就活活剥下你们皮!”
“哇哇哇——”怡酱霎时吓得闭眼狂吠不止:“很少洗澡,皮上都是陈年老垢,腿上、胳膊上还茬茬都是毛!”
腿腿从他话中悟到什,也跟着疯狂嘤嘤嘤:“,毛孔很粗大,还有黑头和痘痘,冬天干裂脱皮夏天疯狂出油……”
,让他不经意走下神。
就是这两秒不到功夫,疑似占他便宜断水流悄然消失,只留下敞开电梯门,和黑黢黢房间中,张发着诡异光芒麻将桌。
麻将桌两边分别坐着哭丧脸1号草莓果冻怡酱,和哭丧脸2号腿腿,他们拘谨地缩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只悄悄地斜眼觑荀寐,脸上写满如丧考妣。
而正对着荀寐方向,坐着个吊梢眼红唇女子,这个女人穿着主妇常用居家服,指甲上涂着妖艳丹蔻,头金色方便面发,见到他瞬间把嘴巴笑到脑后。
——真正字面意义上把嘴咧到后脑。
女人:“……”
唯还在状况内人只剩下个荀寐,他左手背撑着下巴,右手食指点着张麻将牌尖角绕圈摇晃,温温柔柔地朝女人笑起来,“可如果你输呢?”
“?”女人嘴角挑起诡异弧度,“不可能输。”
她丹红指甲摇动骰子,摇出庄家1点,随后又扔次骰子,先行摸两张麻将牌。
“对,”女人阴恻恻地警告道:“千万不要让发现你们出老千。”
“太好,人齐……”
这话落在腿腿耳中就跟“家人就要死得整整齐齐”没什两样,她顿时双腿抖得更用力。只听女人用她那自带阴间空灵音效嗓音问:“新来,你会打麻将吗?”
怡酱立刻瞪荀寐眼,努力用小幅度抽动嘴角暗示些什,可惜荀寐是半点没看懂。
“会点。”荀寐在唯空位上坐下,“玩得不好。”
女人——或者说,日记女孩妈妈,愉悦地笑起来,毫不遮掩她过于狰狞大片血红色牙龈,“没关系,麻将,多打几次就会。但光这打太过无趣,总要来点赌注……你们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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