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紧
紧：“可能临时有事吧，劳驾你再等
等。”
“好
。”
话音刚落，小树却哭着抢过手机，“饼干叔叔，爸爸怎
还不回来？爸爸不要小树吗？”
凌意本想置身事外心瞬间揪成团：“爸爸怎会不要小树呢？小树乖乖睡觉，睡醒爸爸就回来。”
“
不——”小树越哭越大声，“不睡，要爸爸！”
“怎？哪里不舒服吗？”
“害怕……”他开始抽噎。
“先别哭，跟叔叔说。”
那边顿几秒，由田姐接过电话，“凌先生，孩子非要给您打电话，这晚打扰您休息吧？”
“没关系，出什事？”
—
同时间，育民新苑。
“凌意，你手机响！”室友扯着嗓子喊。
“诶，来！”今天加班回来晚，凌意正在厨房做吃。听见喊声，他擦擦手走出来，回到卧室拿起手机看，是陌生号码。
“喂？”
火电厂门都还没进去，别以为戴上宽檐帽就怕你！”
杨斌气得脸都发紫，砰下摔手机。转头看，见厉醒川正走出来，登时摸把尺来长小刀下车。
“醒川等等！”
他倒要看看吃不吃得下厉醒川骨头。
天色已晚，树阴横斜叠茂，停车场只有他们两个。
“小树、小树听话……凌先生，先挂。”
“田姐，”凌意终于还是没忍住，“现在过去，你在家等下。”
挂断电话后他迅速穿好衣服，锅里菜盛出来拿保温桶装好，路上又绕去超市买盒巧克力。
到厉家，田姐迎救星样将他迎进去，“小树很少这样不听话。”
他换鞋进卧室，只见小树张小脸哭成花猫，面前玩具小车
“没什事，就是厉先生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小树想爸爸。”
现在已经过十点。
“本来说是八点前定回，但兴许是被什事情给绊住，打电话也不接。”
凌意举着手机，扭头看眼窗外夜色。
自上次激烈争吵过后，他跟厉醒川没有再联系过。设计稿发过去，厉醒川也没有表示任何异议，方案和预算更是全盘接受。如果凌意还有点骨气，今晚就不该再管他们父子事。
“饼干叔叔……”
“小树？”
“是。”声音里有哭腔。
“你拿是谁手机？”
“阿姨……饼干叔叔，你能来看吗？”
杨斌端着笑走过去：“刚才有件事忘告诉你，关于凌意。”
厉醒川本已快走到车前，闻言停下，“什事。”
“你过来，说给你听。”杨斌越靠越近。
厉醒川微微警惕，下秒，忽见眼前有白光闪——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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