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睿辞低头在江喜唇上啄下,“能怎办呢,只能把你抓起来扔床上,再慢慢教育。”
江喜瞪大眼睛,“是病患!”
“很快就不是。”纪睿辞捏住江喜后颈,让他没法动弹,报复地在他下巴咬下,“所以还敢吗?”
“不敢不敢。”江喜举手投降,“真不敢,手拿出来!”
江喜腰窝很怕痒,碰下就开始扭,边笑边去打纪睿辞手,“不许动!你手冷!”
喜凑上去亲亲他,笑嘻嘻道:“恶作剧!”
纪睿辞:“那是谁?”
江喜在他唇上咬下,“纪睿辞啊。”
“是谁?”纪睿辞重复遍,字音字节有种咬牙切齿味道。
江喜心虚:“……男朋友,喜欢人。”
听到冷,纪睿辞马上就将手抽出来,摁着江喜让他在床上坐好,“先吃早餐。”
“那你不生气?”江喜人精似,侧头仰脸看向纪睿辞,“你昨天怎句话都不跟说?”
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纪睿辞气得要死,他简直不敢想,要是江喜手里没有抓着手机,要是他甫珷没有力气把手机砸出去,要是池奉买那个鱼缸质量再好点,江喜就玩完!
复盘完非要回训练室直播,教练都说要早点休息,还是不听,个人在基地打得这晚,有人来也不知道,灯黑也该知道赶紧出来看看,非要在里面再耽误那几分钟。
纪睿辞能列举无数条江喜罪状,可又没舍得教训顿,说到底,也不是小孩错,人家就是信任基
听完这句话后纪睿辞肩膀明显放松下,将江喜扯到怀里紧紧搂住,那架势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江喜连着仪器手在他背上拍拍,“要窒息!!窒息就没有男朋友!”
纪睿辞还是搂着他,呼出气息洒在江喜后劲,透过薄薄病号服浸入皮肤,他抵着江喜头低声耳语:“宝贝,们奔三中年人心脏不好,多担待下,你真吓到,下次再开这种玩笑——”
“你就怎样?”江喜被他说话声音震得耳朵痒,微微偏头蹭蹭。
纪睿辞松开他,只是仍然抓着他肩膀,低头,对上视线,两人眼睫毛距离不超过10厘米,江喜不知道哪来胆子,消停两天,来给他搞个这大惊吓就算,还扯高气扬地跟他对视,眼睛里写着“你能拿怎样?”
纪睿辞轻轻叹气,是啊,能怎样呢?打顿,不舍得,冷着给个教训吧,最后还是自己去哄,跟他仔细谈谈吧,又觉得太小题大做,小孩平时对外人冷得不行,也就在自己这里会搞点小幼稚小脾气,其实还怪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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