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半年前,这个禁忌幻想突然被打破,他莫名其妙地被岑禛拉黑,没有任何征兆,他原本还奇怪,结果忽然有天全塔广播中有个哨兵当众给岑禛表白……
玩腻想标记个老实人安生过日子?没那容易!
这样想着,无眉哨兵沉着脸径直往连御方向走过去,对方背对着他,安静地站在队伍里,似乎对切都毫无所觉……
他伸出手,想要拍拍连御肩膀,但就在手指即将挨碰到连御衣服那秒,连御忽然个转身避开触碰,紧接着,无眉哨兵双目圆睁,肚子上传来阵令他无法呼吸剧痛,好像是被人打,但他根本什也没看见。
如果方才渠打他脑袋疼痛感是1,那现在就有9,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这拳打得错位,整个人直接蜷缩到底,青着脸颤抖不停。
顿时,慧满腔小火苗呲声,全熄灭。
“会长,你……”在高年级又是S等哨兵气场压制下,彗声音都虚弱很多。
“测试场禁止喧哗,你们两个太吵闹。”渠冷冷地说。
慧讶异地瞪大眼,就他们刚才那音量,简直细弱蚊虫,即便后两句稍微大些,也犯不着学生会长亲自来教训他们吧?
见慧和捂头哨兵都讷讷不敢说话,渠留下句“少在背后对向导评头论足。”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哎呀,你没事吧?”连御无辜地往后退步,嘴上说着关切话语,行动上却连碰下地上人都嫌弃,“塔医生在吗?”
陈无忧身边两名医生连忙下楼去抢救‘突发不明疾病’患者,而曜金则用种难以言喻表情看着‘惴惴不安’连御。
岑禛似乎隐约猜到发生什,但他没有做出任何表示。而樊则是表现出极端茫然,他转头问曜金:“怎?”
瞬间,慧又羞又恼地红脸,他握紧双拳,咬紧牙关言不发,而身边哨兵缓过劲来,愤恨地在他耳边嘀咕道:“什□□向导,怎还搭上学生会长,真就谁强勾引谁……”
“闭嘴!”慧低吼声,羞耻又狼狈地跑出测试场。
哨兵两边受辱,气得无能狂怒,他回想起方才渠话,再抬头看向观众席,被他所嫉恨向导身边,又出现第三名哨兵,
眉毛稀疏哨兵知道这个第三人是谁,S等哨兵曜金,曜金结束上午唯精神力测评,笑呵呵地加入众人谈话之中。
这群哨兵都是瞎子吗?无眉哨兵怒不可遏,他曾经被‘岑禛’撩拨过,夜晚和他互相发送暧昧话语,忍不住想象着名A等向导竟然会对他青睐有加,即便‘岑禛’在明面上追求着樊,但私底下苟且仍让他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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