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黯淡。”连御抬起头,“你说它可以为指路,但你看,随便往高处飘飘,就只剩那点亮光。”
“……”或许真应该努
“……这句话你方才就说过。”然后作势要给他看自己‘大宝贝’。
“真是好东西。”连御爬上床,乖乖地侧躺在岑禛身边,手臂环住岑禛腰,“就藏在精神景图里。”
“这话你自己说出来时候觉得有可信度吗?”岑禛闭上眼睛,“每天早上都会进去次,那里有几棵枯草都记得清清楚楚。”
虽然嘴上说着连御那死气沉沉精神景图里不可能有好东西,但行动上岑禛依旧第时间凝聚精神力,进入那片他十分熟悉地方。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什万物复苏,龟裂土地重新焕发出生机,朝阳再次升上高空奇迹发生,依旧是和早晨如出辙干涸开裂黑土地,切皆笼罩在黑暗之中,茫茫不知边界,偶尔拂过风中只有灰尘和泥土气味。
哨兵有很大误解,是连下半身都管不好那种人吗?还有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形象!两辈子得不到滋润悲惨老哨吗?!!”
岑禛难得心虚地移开视线,连御突然想到什,又问:“那你那天为什又改变主意碰”
“……”这是岑禛今天第无数次叹气,今天需要坦诚,令人害羞话已经到达他承受极限。
“因为没忍住。”
说完,岑禛起身走到淋浴下面,随便冲去身上泡沫,接着都顾不上擦干身上水珠,头也不回地离开浴室。
连御就站在入口处等着他,掌心中悬着盏熟悉纸灯,是这片已经变得广袤无垠地界中唯光亮和色彩。
恍惚之间,岑禛想起他第次踏足这个地方时候,那时这里狭窄幽暗厉害,而连御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心里谋划是如何博取他身为向导同情心,试探他,给自己谋求利益。
“这盏灯,还以为你不喜欢它。”岑禛上前步,与连御并肩而立。
“为什会这说?”连御问,他放下手,纸灯便晃晃悠悠地往高空中飘去。
“因为第二天它就不见。以为你不喜欢,所以抹去。”岑禛说,“毕竟它太黯淡。”
“……”
十分钟之后,连御轻手轻脚地打开浴室门,他脸被水汽蒸得泛红,但岑禛相信更多大概是因为过于得意而产生涨红。
他预感并没有错,连御发现岑禛虽然躺在床上副‘生人和狮子勿扰’模样,但在听见声音时候还是下意识抬头看他,嘴角立刻勾起个不怀好意笑,“阿纳哥哥~”
“……”
“有样好东西要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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