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发情期还会使人眼瞎?岑禛缓缓散发自己信息素和精神力,“那是要杀她。”
连御把攥住岑禛衣领,哭喊道:“你怎可以这对?”
岑禛:“……”你到底给自己脑补多少剧情?小心等明年发情期来,那个月定折腾死你。
他无奈地按住连御后脑,摘下面具,再让他把脸埋在自己颈项边,这个动作无疑极大地安抚哨兵崩溃中情绪,连御抓着岑禛衣领手用力到泛白,却出奇没有反抗岑禛这个动作。
他胸膛因哭泣不自禁抽抽,有种奇怪可爱,岑禛拍拍他背,将视线放在连御身后,矮人女瘫坐在那里,而此时,她正压抑着食指颤抖,努力将枪口对准岑禛眉心。
过反抗和闪躲。但矮人意想中疼痛并没有传来,头顶道奇怪闷响之后,时间就仿佛静止般,反而是身侧似乎压下来另面阴影,还带着像是喘息,又像是哽咽啜泣声。
岑禛没有想到自己手刀会被个面具人接住,而且这个面具人来得太过突兀和迅猛,就连他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
哨兵体能在宇宙间已知种族中已然属于第梯队,除非碰上中阳人那样变态,几乎不可能有人做得到秒杀他们。
但等到面具人抬起脸,露出那双被雾蒙住灰绿色眼睛时,岑禛瞬间就然。
伪装成面具人连御站定,不到半毫秒,浓郁哨兵发情期信息素就将岑禛团团围住,掺杂着刺鼻硝烟和血腥味,直冲向导腺体。
这样近距离,她没有道理射偏,而且旦击中,岑禛必死无疑,很可能脑浆都被高速旋转子弹射熟。
别怨,矮人想着,要怪就怪这该死奴市。她狠心扣下扳机,伴随着声枪响,她被人拳打中小腹,剧痛之中她呕出口鲜血,只感觉插在面具上羽毛近在咫尺,柔软尾羽拂过脸颊,还有不知从何而来微凉液体打在下巴,下秒她整个人飞出去,眼前黑失去知觉。
岑禛没有看清连御是如何推开他,又是如何把矮人打飞,但凭他对连御解,以及小巷尘埃落定之后状态,他可以在脑中完美还原方才发生什事情。
连御吸着鼻子,揉揉刚打碎三条肋骨手,反身重新把自己嵌回岑禛怀里。
“你怎做到?”岑禛是指发情期间还能侵入面具人队伍,伪装成杀手被投放进斗奴场。他撩开连御发梢,摸摸
“连——”
“你躲在这里做什呢?!”
不等岑禛将哨兵名字说出口,连串质问就俨然抵达他耳畔。
“她是谁!”
“你为什要从她身后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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