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禛终于舍得分给樊抹视线,“你也不遑多让。”
没想到樊居然没有生气,不拿鼻孔看人也不再自作多情他,终于像个可以相处正常哨兵,樊双手交握,手肘撑在大腿上,真诚地说:“觉得你现在这样子挺好,更喜欢你如今这副模样。”
就在岑
翌日,连御果真说到做到——他履约穿着岑禛衣服去医院探病,然后在曜金床头,当着畔、开门吉、女向导以及樊面,对着岑禛多次欲言又止,眉头轻蹙,浓浓哀愁化为声叹息,惹人垂怜模样真是闻者落泪。
连御本就是头淡金长发,真要出演忧郁病美人,竟然说不出来合适。
眼看他如此入戏,特别适合出演无情渣男岑禛本不想配合表演,但扛不住还有演员要强行入镜——樊主动坐到岑禛旁边座位,但还没等他开口,连御就猛地站起身,低着头嘤嘤地跑出病房。
岑禛:“……”
畔看看死活要挤在床边给曜金道歉,瞧就是不怀好意女向导,又看看面无表情,鞋尖都没歪下岑禛,再联想到自身,顿时再也坐不住,咬咬下唇,追出门安慰连御去。
他向导腺体?而你身为黑暗哨兵时,恰好听闻过这件事,所以才把嫌疑锁定在他头上。”
连御:“……”
连御表情有点扭曲:“你从哪里知道?”
此话出,岑禛肯定自己想法,“如果不是这样,你为什要说自私,说会造成严重影响,不就是在暗示开门吉即便不来找,也会找别人吗?”
“……就是随便讲讲。”
岑禛:“……”
畔出门,开门吉不知道为什也跟出去,原本拥挤不堪病方顿时只剩下四个人,全身无力躺在床上曜金,还在遣词造句道歉女向导,以及岑禛和樊。
樊沉默下,决定继续自己刚才话题,他小声问:“这女谁啊?上来就都怪都怪,不该和畔起冲突,被打也不该哭。”
“曜金和畔复活赛队友。”岑禛语气毫无起伏,心思也不在这里,他竟然有点好奇,外面连御在畔和开门吉面前究竟是如何编排他。
“哈哈。”樊忽然轻声笑起来,“说句你可能不爱听话,这女和你以前有点拼。”
“说过,你做事讲话,都有目。你不会毫无缘由地说些无根据废话。”
“……”连御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夸奖,但他点也不高兴。他拉开椅子跨坐上去,下巴搁在椅背上,看着两只大猫互相嗅来嗅去、疯狂试探,哼声道:“你烦死,再也不想理你。”
岑禛大喜:“太好,说到做到。”
连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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