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御探过脑袋,也好奇地看向箱子里,不约而同沉默过后,岑禛捡起里面唯包餐巾纸,将箱子扔到地上,紧跟着连御就将它脚踩碎,再拿枯叶随便遮遮。
“好事,上厕所不用找软叶子擦。”连御笑声走到前面和狮子起开路,岑禛则是言不发地把餐巾纸塞到上衣贴袋里,跟着向前走。
期中野外考试时长为两天夜,如果在36个小时后仍旧没有个队伍拾取旗帜,则全员判负。这个时间说短不短,毕竟从出发点到旗帜点如果让名哨兵全速前进话,全程用时不会超过7个小时;但说长也不长,毕竟是小组赛,哨兵得照顾着队里向导,还要提防敌方队伍袭击。
最关键是拿旗只能代表阵营输赢,小队胜负还需看各自分值。没人傻到落地就股脑直直往前冲。
时值中午,岑禛和连御终于在小溪边遇到第支队伍,还是系着红绸本阵营同学。
敌方,但地面上有人行走过痕迹,想来这个补给箱是因为藏得太好才没被前人发觉。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陷阱?”连御系上他作战服拉链,在树底做两个深蹲。
“不可能,”岑禛笃定地说,“藏得太隐蔽,这要是陷阱得等到猴年马月才有人中计?”他本来已经准备亲自爬树,但见哨兵跃跃欲试地准备代劳,也乐见其成。
在迷宫比赛中,岑禛需要在墙上进行两次借力才能碰到屋顶徽章,但对于哨兵来说,他们只需要在地面上简单弯膝,再起跳就能轻松触碰到天花板。
就比如现在,将近十米高树杈,连御只用跃就到半途,再找准方位跳便将补给箱揽入怀中,随即他就从最高点径直往地面上跳。
此时岑禛正挽好袖子,伸手接过狮子口中为他们捕来鱼,这幅画面落在另外两个人眼里就是空气中飘着尾咸鱼,飘着飘着就飘到岑禛手里。这种情形他们再熟悉不过,是遇到精神力比他们强大佬,二人再定睛看,其中个矮点男人直接叫起来:“这不是岑禛吗!”
连御嘴里叼着根草,听到有人喊岑禛名字慢悠悠地抬起眼,
嘣声响,连御腿骨没事,地面被他踩出两个深坑。
岑禛猝不及防被飞扬尘土和枯枝拍脸,他依旧冷着面容,肩上小雪豹却忍不住打个喷嚏。
“它为什还是这大?”连御将补给箱抛给岑禛,“查下雪豹生长周期,2个月就有80厘米。”
小雪豹警惕地看眼连御,把脑袋埋进岑禛领口,埋着埋着就彻底消失在空气中,后者随口说句‘怎知道’结束这个话题,伸手打开补给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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