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州连老婆孩子都没顾上管,头扎在他让出商道生意上,从头到尾就没出来!每回底下集会时间,石州也很积极,甚至第个到场,怎可能不受控制,他就是这样人啊!
叶白汀似猜到三皇子在想什,立刻给他解惑:“想看热闹啊,姐夫这个人,虽年纪不小,还是有颗爱热闹少年心。”
狗咬狗热闹,还能打听收集八卦,多合适场子,为什不去,又怎可能不敢?
“狗东西,放开弟弟!”
三皇子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石州已经快马袭来,他武器是对马刀,不知如何锻造,手柄位置连着个类似铁环圆扣,比手腕还粗,方便拿握,还不怕被打飞,他双腿夹着马腹,腰身挺得笔直,两把刀在手上甩得眼花缭乱,连光影轨迹都捕捉不住,旦挨近,你都分不清他削去是你头发,还是脑袋!
,热情打招呼——
“哟,三皇子,又见面啦!”
“他背叛!”三皇子神情阴沉,“他把药换!他怎敢!”
因为对方过于激动情绪变化,手臂力道松懈,叶白汀终于能顺畅呼吸:“恭喜你,终于发现。”
“不可能……”
前后,石州和仇疑青成夹击之势,很快就会越过黑衣人,到三皇子面前。
三皇子仍然不愿意相信:“石州已经被吸纳进队伍,跟有极深合作关系,签契,定约,还参加秘密集会——但凡参加过这个集会人,都会沉溺于此,迷恋为他们搭建平台,再也离不开,会直听话,为做事!”
“对你集会感兴趣,并为你控制人,本身就是意志不坚定,找不到自方向人。”
叶白汀边说着话,边艰难在马上控制自身平衡,他没有任何刻比现在更庆幸学过骑马,庆幸那些不怎丰富骑术是仇疑青亲自教,还不只次被仇疑青抱在身前适应,熟练掌握技巧,不至于这个时候被颠下去。
“姐夫石州……自小在马背上长大,幼时随父辈出走西域诸国,少年时开始扩大父辈留下版图,曾和西域诸国,南疆,包括北地瓦剌都有交手,打过架何止千百场,什样局没见过,什样场面没看过,什样心思没斗过,你这点东西在他眼里,上不得台面,根本排不上前列,还想影响他?”
三皇子当然知道石州是个什人,他起笼络心思后,就叫下面详查这个人,这人有何经历,是何脾性,有什能耐,他清二楚,可他自信,没有人能够抵住内心最深处野望,石州好财,弱点便也是财,他给机会石州根本拒绝不,还有上次夜里花船上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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