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声,眼梢眯起,视线缓缓滑过在场所有人:“本宫倒也罢,介妇人,肩不能担,手不能提,你们为难也就为难,先帝脸面呢?怎,先帝去世已久,江山早就换人,他便不需要被尊敬,什帽子都能往头上扣是!”
起来,有事先准备太医稳婆,也有多出来宫人,还有回过来护卫,闹哄哄片,偏生当时外头出什事,先帝不得不出去趟……妾身当时没在场,不知道有多乱,是后头才被叫过去帮忙处理后事,那个小产婴孩尸体,妾身见过,宫女兰露怀没怀孕,妾身不知道,但那孩子,看就是未足月,很小很小,可能都未必有七个月,可尤太贵妃在京里,还未到江南时,就已传出喜讯,妾身感觉……有点对不上。”
“可妇人产子,每个人和每个人情况都不样,只是点差别,妾身不敢妄言,但那夜归家后,夫久久久久都没有回来,天亮时归来,衣角有血迹,身上也有很重血腥味,神色并不怎好,妾身当时正是疑她是否在外面有人之时,待他再次离家,翻看他书信等……”
“当时妾身没找到什有用东西,是事后细想,才知不对,他个外男,又没进过血房,身上不应该有血迹,他很可能参与些机密,碰到过些人……直到前些日子,他酒后不密,漏些话,妾身才知道,当年他曾抱着个孩子离开江南行宫,好像是想躲什事,保护什人,但最后,却并没有成功……”
“当年之事,妾身确未曾亲身经历,所有切不过是猜测,亡夫遗物手札并未记录太多秘密,他恐也是不敢,这些东西如今仍在家中书房暗格,妾身可拿出给锦衣卫!”
都不用谁吩咐命令,直在暗中待命锦衣卫已经行动,点人集结支小队,去往刑家。
叶白汀便也知道,这就是当年三皇子丢失经过。
刑明达,是被尤太贵妃指派,办这件事人!
他转向尤太贵妃:“当夜是否是三皇子诞生,三皇子到底是谁生,太贵妃是不是应该给大家答案?”
“可真是笑话。”
静片刻,尤太贵妃声带嘲讽:“锦衣卫查案,不说事实,上证据,偏要来揭本宫伤疤,本宫小产,本就难过,还被里里外外这般责问,被人陷害小产,还是本宫错不成?皇上天子之尊,今夜中秋佳节,别事也不干,由着他们闹,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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